便松开了。
看着冬青给她梳理发髻多时,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可真上了手,却发现真是有些难。
盘出来都是松松的,虽然他瞧着挺美,又妩媚风情,但出门的话就有点不合适了。
听她说着,不由嫌弃:“没脑子。”
知意道:“京中的闺秀有脑子可多了去了。”
他放下梳子,侧首在她细嫩的颈项间轻轻啃了一口:“为夫喜欢厉害的,做好是能将为夫死死压在身下的。”
知意也不躲,只眼眸轻妩:“你的脑子里便没别的了?”
含庭轻笑,双手在她细细的腰肢上丈量,蓦然一紧,就如她在上、他助力时一般:“夫人怎知我此时想的是什么不正经?”
知意啐他:“你倒是正经个我瞧瞧呢!”
他:“夫人面前,装什么假正经,难矣。”
知意握着玉,映着光看着镜中人,一片雾红,雾红里他清隽的面容美得妖异。
舔了舔唇。
手一松,玉坠落,不轻不重地打回他的腿上。
她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地板上,手一挥,窗户被掩上,扣了他的双手按在耳侧,缓缓俯身,柔软的唇轻轻擦过他的,欲吻不吻,像是嬉戏于花畔的蝶:
“有多难?”
含庭仰躺在地,看着她懒然妩媚的眼眸,感受她调皮坐姿下的逗弄,呼吸有些重,嗓音也哑了:“现在就想知道?”
自从知意尝到了“上位”的不同美妙滋味之后,前半场便是她来主导,她也想由她开始也由她来结束,但是试了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
房中安静着,原以为他们在聊什么。
守在稍间门口的冬青突然听了一声低沉哑然,脸上炸开一片红,旋即轻咳了一声以提醒两人,这是白日里,再恩爱也需得收敛。
似乎是有回应的,但是很显然,回应的不是她这个多余的人。
孟瑶轻啧:“……”今日怕是又要扶腰了。
仙仙眯眼:“……”主人被带坏了!
比之夜里他那没有节制的纠缠。
今日是要出门的,可由不得他没完没了。
知意觉着正好,神清气爽,也不会觉着太累。
马步扎了那么好些年,总算还是很有用的,走路依然潇洒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