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样子叫人错觉她是个极其和气之人:“有意思,这些个大员居然全来了。”
本该坐在宗亲处的赵含庭把裴昭给赶走了,堂而皇之就与她坐了同案,添茶倒酒的事儿做起来好不顺手,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神。
微微垂眸瞧着她长长的羽睫扇啊扇,就像是要扇进他心坎儿里去似的:“各府中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场好戏,咱们都接得住便是了。”
知意摇头,懒洋洋借了他臂膀的力道斜倚着,瞧着有姑娘家神色不大高兴地瞧过来,明媚的眉眼缓缓一挑,还朝人家勾了勾食指。
小姑娘脸色一红,不忿地嘟囔了声什么,撇过了脸去。
知意呵了一声:“招蜂引蝶。”
含庭低低的笑声轻轻落进她的耳:“醋了?”
知意那慵懒的眉眼暼了他一下:“王爷、似乎还挺得意的?”素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根,笑吟吟地掐了一把:“恩?”
含庭闷哼了一声,只觉头皮快要炸了,握住她微凉的手,把人拉起来就往外走。
众人侧目:“……”怕是这世上也就这位爷敢这么拽女阎王了!
知意可不担心他要还手呢!“宴席就快开了,做什么去?”
含庭回头给了她沉溺的一个眼神:“做!”
知意:“……”
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麒麟殿去。
可这家伙怎么肯放人,一把扣住她的腰就带进了供人小憩的屋子里,反手关门、按着她便吻。
又不是没亲近过。
每回亲吻就跟与她有仇似的,不把她吻到喘不过气就不肯撒嘴。
屋外有宫人来来去去,脚步匆匆,那匆匆都落在了相抵着的心头上。
知意喘息着,拍开了在衣襟内乱动的手,将给他扯落肩头的衣衫拉回去:“你可真是属狗的,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含庭炙热的气息一凉一热地拂在她细白的皮肤:
“为夫碰不得,一碰便是膏药,满脑子藏的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只想与你恩爱……”低头含着她莹白的耳垂,“夫人今夜、可需为夫侍寝?”
上回被这人弄得太狠,知意的腰酸痛了好几日,已经快十来日没叫他上得床去了。
每每他试探亲吻,她都接受。
宽衣解带,坦诚相对,就差临门一脚,又给他踹下去了。
知意横了他一眼:“信不信现在就给你踹出去!
”
含庭抱着她,晃了晃:“想要……”
知意无语他的撒娇,简直太不是人了。
有些苦恼,他的需求委实大了些,她真是有些受不住:“要不,你先纳个侧妃?早纳早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