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做起这事儿来却很是粗鲁,直叫她在他的讨伐里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叫他放慢些。
他便只管撬开她的唇齿,诱他叫人。
若非身上跟化了水似的没力气,她非得叫他知道什么是厉害!
“王爷……”
“王爷……”
“你够、够了没有,要受不住了……”
然而身上的男人,低敛着眸子,直勾勾盯着旬日里懒洋洋的眉眼在此刻变得无比的妩媚可怜,便忍不住想要弄哭她。
带着哭腔的嗓音一出来,他更是忍不住了。
仿佛怎么也要不够似的,掐着她的细腰,没完没了弄着。
直到金鸡打鸣时,才肯松开因为极致快活而眼角沁泪的姑娘。
昏昏入梦的知意还在疲累的喘息,心中很是不服气。
明明打架她才是比较厉害的那个,凭什么每次做这等事的时候都是她占了下风,且事后他神清气爽,她便要浑身酸痛数日!
也委实太不公平了些!
餍足的男人似乎看懂了她眉心轻拧之下的不服气,在她耳边吐气呢喃:“下次你压我,试试看,会不会是我比较累。”
累极的姑娘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哼哼了一声,决定下次一定要这么做!
皇帝醒了。
便开始了对端木长恩的清算。
不过慢了一步。
等到皇帝下旨去拿人的时候,端木长恩夫妇已经服毒自尽。
端木长恩指使人劫囚,即便端木家的人没有参与,也还是承受了皇帝的雷霆之怒。
满门,年满十岁的全部流放西北苦寒之地,年十岁下的孩子明面上是留了活路,只叫其自己投奔了亲朋去,可事实上,女孩儿们被烙上了“娼”,开了后门被丢进了教坊司,男孩儿的一辈子在被灌下绝嗣的药汁时,已经一眼望得到头。
流放去西北的那些人,也是得了知会的,要好好儿的伺候,死活不论。
老家的族人,也将会死于一场无可查证的瘟疫。
皇帝的狠毒残忍,从未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那几个被接走的端木家人对此、无能为力,他们只能改名换姓,关上耳朵,关上眼睛,把自己藏的深一些,再深一些。
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机会替家人报仇!
礼部尚书的位子空了出来,内阁拟了推荐的名单给皇帝下决定。
有他的人,也有司马渊的人。
皇帝的把柄在对方手里,可又不肯就这么再次被掣肘,圈出了自己人的名字。
司马渊不在京,郑洛也没什么反应,似乎都并不在意这个位子。
皇帝对此,满腹怀疑,一边着人盯紧了那些人,一边快速的布局,想要快速挣脱司马渊之流的掣肘和威胁。
三月初九。
户部派去察查浙江贪污案的郎中不意外地回来了。
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