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司马渊道:“我们输,她和裴家离死也就不远了。她在等,等一个新的局面。”
三公子狐疑:“等罗酆殿拉下赵映?”抿了抿唇:“裴梨会不会也是罗酆殿的人?”
司马渊看着手里的瓷瓶,长吁了口气:“是不是,如今都动不了她。嘉善关如今如铁桶一般,大长公主府高手如云,针插不进水泼不入。除非抓住灭族之罪,否则,以她的心性,不管咱们抓住了她身边任何人的把柄,她眼都不会眨一下。”
裴梨心性当真与旁人不同,心肠狠且硬。
三公子对此深信不疑。
司马渊扬了扬下颚:“下去吧!”
三公子应声,正要退出书房,却又察觉出了不对。
住了脚步道:“罗酆殿将乌桓人收为己用,难道只是为了帮他们报仇么?说到底,郑太傅和罗酆殿原是没有仇怨的!”
司马渊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了几分欣慰:“要把赵映赶下台,光有杀人的本事,又怎么够。”
三公子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但是听到父亲肯定,不由还是大惊:“好厉害的手段!乌桓在短短数年里,就把四分五裂的乌桓再次一统察哈尔王庭,看样子就是罗酆殿在背后帮忙的!”
越说越心惊,“当初把苹政满门的死归咎于乌桓的报复,皇帝让苹政之弟袭承爵位继续镇守北燕,想的是利用苹家对乌桓的恨,能好好儿守住北燕,没想到如今竟是引狼入室了!”
一旦乌桓的军队,和北燕的十万大军拧成一股绳,大梁怕是真的要变天了!
届时,司马家的结局恐怕也不会多好。
除非,他们能立马夺下赵映的皇位,这样就能正大光明的追杀罗酆殿中人,而不是如赵映一般,畏畏缩缩,就怕自己篡位之事被公之于众!
第二日一大早。
皇帝便来了太后宫中。
赵满盈知道她在宫里,也跑来了。
与太后一同用了早膳,知意一起。
一个对奉恩下狱之下绝口不提。
一个也只当不知道这件事,一字不问。
一顿饭吃的清风云淡,暗潮汹涌。
每一个看似寻常的动作都带着刀光剑影。
一惯叽叽喳喳的赵满盈似乎也察觉到了氛围里的不对经,一双黑白分明的眼角之感偷偷抬起来瞄一眼。
知意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聋瞎。
瑞姑姑不愧是面对过三人帝王的女官,伺候在一旁,除了得体的敬畏,没有任何情绪流露。
太后的威势并不因为皇帝的打压而流逝,隐忍的深宫岁月又赋予了她一种深刻的庄和宁静的气度,不怒自威的气势便如明珠的光,是淡然而柔和的,也是不容忽视的。
皇帝忌惮含庭,一则是因为他是宣宗嫡子,二则,更是因为这个嫡母皇太后太会笼络宗室人心。
他无法确定,宗室之中、朝局之内,多少宗亲、诰命还在为她们母子卖命!
即便如今他有了掣肘司马渊之流的实力,有了真正属于帝王的威势,可在这个嫡母面前,他已然无法展现他的凛然姿态。
最后,赵满盈吃完了,匆匆跪安,跑了。
皇帝看着女儿离开,又当着太后的面把审问奉恩之事交给了知意。
透露出奉恩之事不仅仅是算计裴梨这么简单,再一次去试探太后的反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