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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走了几个来看望的,又来了几个看热闹的。
在心口落下最后一针,知意在针上弹了一下:“我来之前,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弄晕她,我没兴趣看她一脸丧。”
荷风盯着知意,似乎很紧张的样子,愣了愣才点头:“奴婢、知道了。”
太后留下陪着她,等她醒了总要好好开导开导她的。
娘娘们见着没什么大事儿了便也走了。
一同出去的时候,一个个对着知意都十分热情亲近。
皇后执着她的手,笑得温和:“郡主与王爷今日为着查案辛苦,瞧着都瘦了些。”
知意自也是毫无隔阂的模样,眉目娇俏:“我本就畏热,夏日里就吃得少了些。说起案子,也都是储大人父子忙前忙后,我们几个跟在旁边,也不过曲风左右而已。”
郡王和裴昭倒是有心来帮她分担些,但是这种案子,皇帝没说允许他们接触,便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与贞亲王等亲眷说说风土,谈谈人情。
与黄中柱等人仿若一派似的,相谈甚欢。
又与郑洛等人不着痕迹地相互试探。
为着儿女来日留京的日子能多谢人照应,郡王爷还得不停拜访那些年少时的朋友。
总之,也忙得很!
瑛贵嫔侧着臻首瞧着她,连扇子似乎都忘了摇动,眼中不乏对其洒脱的倾羡之色。
莹莹道:“郡主谦虚,对您的聪慧陛下可是赞不绝口呢!”
温贵妃笑起来轻轻扬扬的:“可不是么,还说郡主能瞧旁人不能瞧之处,眼神如炬!”
知意摇了摇头,姿态亲近:“陛下与娘娘们谬赞了,新禾哪里担得。
皇后一直有心要来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只是自小憩处之事后她便一直忙着,皇后也没能见着。
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遇上了大长公主,人祖母虽神色和煦,但言语里没有少敲打。
皇后虽为中宫,但是长辈面前也不得不摆出儿媳、侄媳的姿态,尤其是皇帝特意叮嘱过的,一定要二位老祖宗礼敬有加。
笑着点了点头道:“郡主能文能武,自是女中楷模。案子咱们这些人是帮不上忙的,不过我那儿有些上好的滋补品,稍待会儿就叫崔音给送过去。郡主精通岐黄之术,如何在夏日温和滋补最是明白了。”
知意微微福了福身:“皇后娘娘赏赐,新禾不敢推拒,便先谢过娘娘了。”
皇后越发高兴了,双手扶了她起来。
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各回各的住处。
瞧她若有所思,含庭也不打扰她,只跟着在案前坐下了。
许久,知意才奇怪道:“奉恩的脉象很奇怪,轻取即应,冲力很大,但是回旋却起伏断裂……且她是因情致病,但心脾之缺不明显。”
含庭倒也奇了:“这是、受伤了?”
知意皱眉、摇头:“更像精气不足,内力耗损过度所致。可她既在行在里养病,有什么需要她这般耗损自己?”
含庭若有所思,顿了须臾:“我回头同母亲说一声,让人好好盯着她那边儿的动静。”
知意道:“不必,我今日没有拆穿她,她总会来找我的。”
含庭有些担心,提醒道:“她对你本就多少有些敌意,你要小心应对。这丫头,心思重,她想做什么,怕是很难看透。”
知意点了点头:“恩,我知道。”
话音刚落,江于淳过来了。
一坐下,灌了好几杯凉水,喘着气道:“找到马知蔚了!”
两人似乎都不怎么意外,只是一个问“哪里找到的”,一个问“谁找到的”。
江于淳瞧了两人一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