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及时,孩子虽七个月早产,但母子平安,她夫家娘家一大家子去衙门前跪求,常镖师又花了大银子进去,不然的话,怕是要判死刑了!”
重重叹了一声,“不管那些个人犯了什么事儿,吴郡守都能替他们把干系脱的干干净净!被欺负的人,不是打残了,就是坐监了,死的不明不白的也常有。”
储时蕴干净的声线里有沉沉的怒意:“他们竟也不怕百姓拆穿么!”
小二瞪大了眼,挥了挥搭在肩上的白巾子:“拆穿?小郎君这话可就天真了!上头大官儿都瞎了,聋了,谁敢说什么?听说皇帝陛下要来,衙门里的人就挨家挨户的警告啊!”
“谁敢说当官儿的半字不好,就等着全家一起死吧!大正街有人找识字先生写状告信,结果被识字先生给出卖了,一家子被按了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全砍了!”
一个小小的四品管,竟敢如此草菅人命!
储长青站了起来,虽未发怒,却可见其震惊程度:“荒唐!”
知意叹声道:“遇上此等父母官,可不就是落进了人间地狱么!”
小二对知意所言深深赞同:“您说的可不就是这个理儿么!”
知意看着窗外的眼神收了回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当时马三跳楼,常家人可在场?”
储长青看了她一眼。
小二肯定地摇头:“不在。”
储长青的表情如屋顶在强光照射下瓦砾晕开的光影:“你这么确定?”
小二道:“咱这儿是酒楼,人来人往的,谁家有点儿什么事儿马上就知道了。今儿是常大夫人忌日,常家请了和尚做水路大法事,不会出来看热闹的。”
储长青细瞧了他片刻,点了点头,让他出去了。
“郡主以为常家有嫌疑?”
天气太热,知意没什么胃口,只喝了一口冰镇的汤羹,淡淡道:“马三坑害的人怕是不少,个个儿都有嫌疑。”
一行人简单吃来一口,去到了马家。
那马三的尸体还在衙门,但是府里已经拉满了白布。
马夫人哭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二公子出海去跑货不在家。
四公子年幼,帮不上忙。
只有大公子夫妇在忙前忙后。
下人去了叫老爷马知蔚,好一会子才神色苍白的进了大厅来。
知意认出他来了,就是先前那个看到活尸很慌张的人啊!
生意人精明,且能给皇家做买办的人,定然是深沉且圆滑的,绝对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显露太多情绪。
而马知蔚落在储长青身上的眼神深处,有惊恐如焚尽的星火在风中明暗不定,似乎有话要说,但在看到几个年轻人在旁后,立马垂眸掩饰住了。
进了厅,拱手一一行过礼:“草民失礼了,还请各位大人见谅。”
储长青说了句“节哀”,便直入正题了:“最近三公子可有遇上什么不寻常的人或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