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看看她是否有“欺君”的行为,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智慧成为他手中的刀。
很显然,走出的第一步皇帝很满意!
战无不胜的女阎王,能力与智慧,也不是大风吹出来的!
这才有了后面的“包容与赞赏”。
而“包容与赞赏”则是他给这把刀配上的磨刀石,让她永远都是锋利的,下手即死亡!
不过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裴家、太后、含庭,都会很安全!
而杀岑继、让裴长风去昭宁馆认门的时候他都不在,她也没有特意解释过,他自然不晓得这些。
储时蕴知道那个案子,却不知竟与那小孩子有关,诧异道:“他是岑继的孩子?”
知意缓缓迈着步子:“一路上我追踪岑继踪影到了平江,怎么偏巧没多久含庭和江于淳就来了?”
储时蕴明白了:“陛下一早就知道你悄悄出了嘉善关,在追查岑继的踪影,且一直有人在暗中跟着你。”
赵含庭却道:“我与于淳,是接到陛下之命后直接从京中出发的。”
知意也摇头:“一路上是有人跟踪我,但是在刚进宛州时就被我甩开了,皇帝并非是因为我而知道岑继在平江的。”
时韫隐约猜到了他们两个到平江,不会只是为了看看这里是否已经准备好迎接圣驾。
却不想背后竟是为了追查岑继。
他清秀的面容上浮现疑惑之色:“那陛下会让含庭和于淳来平江,是他知道岑继一定会到平江来?可他既然都已经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含庭和于淳来处置……”
那样的疑惑戛然而止,他隐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那岑继……死了?”
含庭淡淡的语调没有起伏:“死了,被灭口了。”
灭口!
储时蕴额角的神经紧紧绷起,倏然回头看了一眼。
那些往日风光的大员宗亲们,像是避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离他们这里远远的,并无人敢竖起耳朵来偷听。
知意竖起食指,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我杀的。”
含庭接口道:“皇帝知道的,是我杀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知意点头,笑盈盈看着他,语调和缓如云,就仿佛她其实是个温柔至极的人:“不过他应该也不会相信含庭的话。”
时韫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说话变得无比艰难:“是、陛下下令的?”
含庭“恩”了一声,面容依然温润和煦,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平凡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