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有点无辜,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忘白阴氏一眼,然后直接道:“陛下,我想自己慢慢选!”
大长公主斜了儿子一眼,又一掌拍在了孙女的手背上:“阿梨,不可放肆。女儿家的婚事哪有自己说了算的!”
皇帝神色没有丝毫的而变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无礼,摆手道:“阿梨性情直率,朕是极喜欢的,正因为有她与裴家的果敢无畏,嘉善关的百姓才得以生活太平。”
裴知意起身,大抵是军中惯了想以拱手行礼,抬手时察觉大袖被祖母拽了一下,立马换上淑女的福身礼。
笑盈盈,一派直爽模样道:“天下臣民皆沐皇恩,有陛下如此英明神武,知人善任,才得天下太平!裴家众人不过趋奉左右,执行陛下的圣意裁决而已,担不得陛下这样的夸赞!”
这几句话似乎很入皇帝的耳,他缓缓一笑,十分舒展:“小丫头这张嘴,更像是归海家小姨母,说起话来讨人喜欢。”
他是太后庶子,养在太后膝下,自小便称小归海氏为姨母。
大长公主煦煦而笑:“陛下所言极是,阿梨就是个直率性子,有什么便说什么。”
皇帝的语调很温和,如同与亲近的晚辈在说话:“那你说说,看上哪家郎君了?”
裴知意也不扭捏,答道:“微臣这还没怎么认识嘉善关以外的人,请陛下允我慢慢挑才好呢!”
阴氏也不在意看云岩的白眼,得意地吃吃一笑,立马接口了道:“郡主在平江的时日也不短了,听着郡主说要自己选,还以为郡主是有了意中人。郡主战场杀伐,当是直率之人,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裴知意侧身倚着交椅扶手,就那么笑盈盈地看着阴氏。
等着她答案的众人便也都看着她。
知意好一会子不说话。
温贵妃觉着奇怪,便出声儿问了:“郡主,在瞧什么呢?”
裴知意的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纹,指了指阴氏:“我在等她帮我说呢!”
阴氏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不过瞧着她那模样也不没那些人说的那么嚣张么!
何况这话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接的,眼眸似掩非掩的就往储时蕴那里一撇:“臣妾怎么知道郡主的意中人是谁呢!”
裴知意的没拧起疑惑的弧度:“你不知道啊?瞧你那表情,恨不能告诉陛下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什么答案都知道呢!”
阴氏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讽刺自己,扯了扯嘴角,给自己辩解道:“臣妾这不是听说郡主在平江的时候,帮着……”
江于淳睇了赵含庭一眼。
见他要说话,嘴角扬起一抹微凉笑色,抢先道:“大梁为人父母者是尊重儿女婚事,郡主虽是武将,脸皮确实要被寻常闺秀厚了些,但是郡主的名声也不是旁人能抹黑的!万夫人知道些个什么,拿这个‘听说’就在那言之凿凿?”
武将就脸皮厚?
这人怎么说话的呢!
裴知意瞪了他一眼。
江于淳嘿嘿一笑。
皇帝看了江于淳一眼,轻轻一笑。
裴知意柔软的容色慢慢敛起,嘴角一勾:“说一句眼乌子就四处乱瞟,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听说……听说的话也能拿来御前嚼舌根,当真是个长舌妇!我且听说你在闺中时就不是个好的,想跟云岩县主抢丈夫,抢不过就处处针对人家!这样的听说,我好回了京中之后到处给你去说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