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泣血,以恨与讥讽密密织就的泪自她眼角滚落:“你知道!你只是觉得我们这些卑贱之人不值得你去得罪岳家、去动摇你的前程。可你既然知道这个贱人容不得庶出,为什么还要给我们希望,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出生?”
方姨娘跪在厅中的双腿麻木了,麻木的还有她的心口。
她失魂落魄地走到柳姨娘身边,一耳光又一耳光地打在乐长安的面孔上,一声又一声地质问乐清任:“我的二郎,孙姐姐的四郎,柳姐姐的五郎,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不争不抢,他们、都是你的孩子,可他们就这么、不值得你心疼吗?”
“不值得吗!”
乐家的人都在外头,厅里头就坐着似乎相关的裴知意和完全不相干的赵含庭、江于淳,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雁云。
江于淳奇怪地看着止步在柳氏五步距离的乐清任,轻轻的嗓音被乐夫人的嘶吼啼哭轻易压下:“以乐清任的身手,离得这么近,不该夺不下柳氏手里的刀子。”
雁云站在赵含庭的身后,把看着外头的眼神收了回来。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话能解答他的问题,微微躬身道:“去浙江的人回来了,给了属下一些东西,其中有一张乐清任当年未婚妻的画像,柳氏的眉眼、方氏的唇额与那女子生得极像。据熟悉他们这段过往的邻里说,二人感情非常要好,时常能看到他们在乡间采风作画、吟诗。”
江于淳了然的点了点头:“难怪何氏容不下她们了,也难怪乐清任舍不得下手。可既然感情这么好,为什么没成亲?”微微一顿,“死在乐夫人手里的?”
雁云的口吻有点可惜与瞧不上:“乐大人进京赶考被乐夫人看上,何二公子悄悄去了一趟浙江和乐老爷子见过面,没几天那女子便抱着孩子自尽了。乐家对外就说是女子跟野男人私奔了。女子家中嫌她未婚生女丢人现眼,也不敢出来闹,这事儿就这么含糊的过了。”
江于淳有点恶心这两家人的心肠:“把人逼死了,还要抹黑她的名声!真是够恶心的!”
裴知意低头看着茶盏里漾着涟漪的茶水,有粼粼光影碎碎于眼底:“不这么说,乐清任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娶了高门女进门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