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喊一声儿的么?
储时蕴自然也是不会相信人会凭空消失,但是还未亲自问过刘家车夫和女使的话,一时间也难下判断:“说是睡着在了马车里,刘姑娘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也不清楚。”
赵含庭握着折扇,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在掌心:“应该是中了迷香了。”
储时蕴点头说“不错”,掐了掐眉心道:“只是轿夫既说听着一路上都有说话声儿,怎么会到了家里头就没人了?”
知意才不信这种鬼话,淡淡道:“死人的嘴不会说话,活人的嘴还不会撒谎么?”
一行人到了刘家。
刘夫人已经醒了。
脑袋上勒着条暗红色抹额,一听说储时蕴过来要询问昨晚随同女儿进出的轿夫和女使,立马屋子里冲了出来,又哭又喊逼着储时蕴将乐长旭枭首示众,给她女儿报仇。
听到在现场的女使说这件事与乐家无关,乐长旭只是凶手嫁祸的替罪羊后,声声“不相信”,随即两眼一翻,又厥过去了。
不远处游廊下站着个美艳小妇人,眼睛里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然后摆着腰肢儿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妻妾,果然是水火不容的。
家中能主事的要么不在,要么太小,要么撅了,只得管家来应对。
引了他们去到垂花门那边,一辆马车就停在那里。
管家微微躬身道:“昨晚马车是直接到了垂花门的,发现姑娘不见之后,就没再动过。”
裴知意绕着垂花门前的影壁转了一圈。
这里是内外院的分界点。
外边时时有小厮来来去去,若说有侏儒进来过,一定是会被记住的,便同管家道:“去问问你们府上,有没有人见过有身材矮小者来过这里。”
管家应声,使了身边得力的人赶紧去办。
然后指了一旁的几个跪着的人道:“大姑娘身边贴身伺候的女使,驾车的车夫,还有四个是随车送姑娘回来的护卫。”
六个人应当是吓得一晚上没能阖眼了,眼圈发青,一脸惊惶,不是扣着指头、就是揪着铺在膝头上衣料,瑟瑟发抖,而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地面。
储时蕴一看他们这个姿态就知道有文章了。
不过他依然不动声色地开始询问他们昨晚一路上发生的情形。
说话的是车夫。
说辞和方才在发现尸体现场时刘太太身边人转述的一样。
坚持刘姑娘进门前都还在马车里,是进了门之后忽然不见的。
储时蕴点了点头,却也不叫他们起来。
掀开轿帘进了马车内检查。
车内结构却如大周那边马车,三边有座。
刘大人是大梁人,照理他们家的马车不该会是这样的,便问了管家道:“你们府上的马车都是这样的吗?”
管家拱手道:“不敢隐瞒大人,我们大姑娘喜欢这种大周马车的样式,所以给她特意定制的,府上其余车架都不是这样的。”
储时蕴又问:“这马车是你们府上人自己做的吗?”
管家点了点头,回道:“是府上几个会木工的小厮做的。”微微一顿,“需要老奴把人叫来吗?”
储时蕴道:“把人都叫来吧!”又问站在车窗边观察的知意:“有迷香的痕迹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