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凶手挑你女儿下手,就你那蠢样,活该!”
刘太太面色铁青,死死盯着她那张居高临下的面孔,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而怨恨的颤抖:“是!我活该,那乐长旭死绝了可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死!
死?
乐夫人大喘的气息瞬间如遭冰封。
游廊上被风雨侵蚀过的暗红立柱将她的面孔衬得乌沉沉的,发青、发黑,周围嗡嗡的人声消失不见,只清晰地听到自己的问话:“你说、什么?”
乐长安冲上前扬手就要打脸:“放肆!凭你是个什么送东西竟敢污蔑我大哥!我大哥哥好好在书院读书,你敢诅咒他!”
刘太太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青筋暴起,龇目欲裂,嘶声道:“污蔑?你那高贵的好兄长尸体如今就在后门口,手里还抓着灌着我女儿心头血的瓶子!”在乐长安愣怔的瞬间,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凶手!你们乐家没一个好东西,等着遭报应吧!”
她的眼珠,随着尾音一起翻倒。
刘家的女使只能七手八脚地把人搬走,再去催临时被叫去衙门的主君赶紧过来。
裴知意看着乐长安被打歪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几道赤红的指印,口型了一个饱满的“哇哦”。
刘太太这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吧?
干得漂亮!
乐夫人薄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结果,滚烫的热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明明卸了妆,却还是在她颊上冲刷出了两道不可填补的沟壑。
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只想见到自己的孩子,然而衙役冰冷的刀不知人情味地横了起来,挡住了她的路。
“凶案现场,大人还在查看,你们不能过去!”
赵含庭抬了抬手,温声道:“你们看守好尸体,别让人在这里乱碰便是了,让他们过去吧!”
捕头看了他一眼,立马点头称“是”放行。
乐长安这时候也顾不得去追究报复那一耳光了,忙搀扶着几乎站不稳的乐夫人急匆匆的去了。
乐荆行过时微微一揖,算是谢过了。
赵含庭侧首看知意,握着折扇的手朝着戏楼后门的方向比了比:“你不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