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
时瑶意味不明的重复了老秋的话。
老秋表情一僵，也记起了现在那个小兔崽子就附在他的脸上，要是生气了他也别想得了好。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当年的事情我不是主使，都是那个小崽子的妈妈找我的，让我处理掉这个麻烦！”
因为被称做麻烦，老秋脸上的鬼面疮露出了一个哭泣的表情，扩大的位置也缩小了一些。
大概是误以为自己说实话鬼面疮就不会那么疼痛，接下来老秋一股脑将当年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那小崽子的身份可不简单！”
老秋还想卖个关子，时瑶和淮安子都不买账，他自讨没趣，只能继续说道。
“京市那边的顾家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时瑶心里微微一动，顾家？
会是那个顾家吗？
“那个顾家？”
时瑶接了一句。
老秋得瑟起来。
“我手里有顾家现任家主宝贝女儿的把柄，也就是那个小崽子。”
老秋并不是完全没脑子的那种人，当年在察觉出那个找自己处理麻烦的女人的身份不简单时，他就暗中留了一手。
“我当年也是在京市混着的，后来才跟着一个没脑子的女人手下做事，但是没脑子有没脑子的好处，钱给勤快就行。”
老秋扯了扯嘴皮。
“我在京市的时候跟的可是顾氏的本家，只是那个女人心眼多，我怕被她害死，就先跑了。”
“她以为没有被我拿捏到证据，居然放我离开了京市，不过天底下倒是头一遭见到，虎毒食子的趣事。”
时瑶抿抿唇，再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悠悠是顾嫣然的女儿？”
老秋像是有些没料到，眼前的女人居然知道顾嫣然。
“我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也没什么好骗你的，当年那个女人拜托我处理的麻烦，便是她的亲生女儿。”
“嘶！老大……那顾嫣然看起来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养虫子身体不好的女人。”
窗户边，楚修远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对着霍司南说道。
并不隔音的窗户，让窗边站着的两个人也能听见里面的对话。
当听见这次闹出事情的小鬼是被人害死，还是被亲妈伙同外人害死的，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楚修远也觉得生理性的不适。
霍司南想起自己拿到的关于顾嫣然的调查，虽然抓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却根本没有抓到顾嫣然曾经怀孕生子的背景。
霍司南唇线拉直，对顾嫣然又提起了更深的戒备。
那绝对是一个与霍以欣相比城府更深的女人。
单单是她能够不被所有人察觉有了这么大一个孩子来看，就知道她平日里是一个多么小心谨慎的人。
“是什么原因，让顾嫣然会突然处理掉这个小女孩。”
霍司南看着室内老秋左脸上的鬼面疮。
楚修远也琢磨不透其中的缘由。
“你是什么时候把悠悠杀掉的，或者我应该这样问你，那个让你将悠悠处理掉的女人，是什么时间段让你这样做的？”
室内，时瑶像是突然想起，这样询问起老秋。
老秋还有些萎靡，但是他脑子很灵光，知道自己现在是被人拿捏的状态，自然也不敢去拿乔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