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恩赐,舍弟与万千百姓一样,都同沐圣泽,如今,我大隋朝老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这都是陛下治国有方,英明神武。”
杨广哈哈一笑。
他知道王东洋在惶恐什么。
不过。
看破,不说破也就是了,只要王东海不在豫州城为非作歹,他倚仗着哥哥的权势,多搞点经济收入,杨广自然不会计较什么的。
又过片刻。
酒宴齐备,王东海来请杨广前厅赴宴。
没问题。
客随主便,这个面子自然要给。
其实。
王东海在豫州,凭借着他哥哥身为首席大太监的泼天权势,也很是干了一些坏事,虽然称不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可是,大秤进、小秤出放贷牟利,暗箱操作垄断本地粮油生意等事情,他也没少干。
他认为豫州离京城远在十万八千里外,天高皇帝远,自己做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可是。
他却不知道,杨广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今日来到豫州,特意住在他家中,就是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杨广与王东海交谈了几句,就大致知道其实他是个粗鄙不堪之人了。
不值一提。
杨广倒没打算将王东海怎么样,那只因为,他没想对王东洋怎么样。
另外。
王东海也确无大恶。
杨广端坐酒席上,身边,有杨素等人陪同,最下垂首,王东海拱手而立,虽然是在他自己的家中,可是,哪有他坐的位置?
王东海唯有不笑强笑,不拿强拿,小心翼翼地伺候而已。
杨广一笑。
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王东洋一个面子,于是,就命人搬了一把凳子给王东海,让他在下垂首陪坐。
杨广笑道:“岂有我等欢宴,却让主人家站着的道理?
赐坐。”
王东海听见赐坐,拉开板凳,刚想坐下去,却被他哥王东洋狠狠剜了一眼,他的屁股刚刚挨到板凳边,立刻就好像火烧一样,“嗖”的一下,又弹了起来。
王东洋赶紧拽了拽王东海,让他与自己一样,对陛下谢恩。
“谢陛下。”
“谢陛下。”
……
……
王东海一张圆脸上,也见汗了,他的汗,完全是源于无所适从,他在心中叹道:“……真tnd奇了怪了,平常的时候,本老爷驱奴唤婢,指使起他人格外顺溜,就算是豫州刺史杨源杨大人,本老爷也觉得不过如此,为何……
为何这陛下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的年龄,身上,却像长满了疹人毛一般,让人在他面前无所适从,坐立不安,真是奇而怪之。
看来,天威难测四个字,着实不虚。
本老爷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见了陛下,竟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