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跌下马来。
围观的将领望着箭靶上寥寥无几的羽箭都摇头叹息,这么乱哄哄的,也叫训练?射箭本来是一件高贵的事情,却被这群粗鄙之人糟蹋了。
幸而蒙荻威望很高,又有斗辛支持,才没有闹出乱子。
比赛结束后,蒙荻并没有让骑兵下马,除了大小解,所有骑兵必须一直呆在马上,进食也要跟战马一起。
除了原先为斥候的,许多人从来没骑过马,十多天下来,大家都瘦了一圈,彭吉等人更是叫苦连天。
按照军功,彭吉已经可以封为士,迈入贵族的行列。
一旦回到郢都册封为士,再通过考核,就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一名持戟之士,威风凛凛地站在车右,这一直是他的梦想。
然而现在却很纠结,骑兵的训练虽然很辛苦,却很有乐趣,同袍们在一起也很开心。
尤其是直觉告诉他,跟随蒙荻获得军功的机会远比做一名车右大得多,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一边叫苦,一边努力训练。
其他人就简单多了,除了原先就是斥候,多数骑兵是由干英等徒卒和仆役组成,能学会骑马和射箭,吃点苦又算得上什么?
这种日夜不休的训练,骑术和箭术提高很快,至少因为相撞而坠马和拉弓的时候用力过猛摔下来的情况一天天在减少。
斗辛私底下问过蒙荻,为什么练得这么着急,导致许多骑兵因为受伤或者身体吃不消而减员。
蒙荻无法解释,在他心中有一种预感,这种平静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如果不能短时间内让骑兵形成战力,那么到了战场上反而成了累赘。
最后剩下的三百骑兵列队站在营前,接受检阅。
个个看起来黑瘦疲惫,却腰杆挺直,眼中闪动精光,静静肃立,除了身边的战马偶尔打个响鼻,没有人发出一丝声响。
一声令下,所有骑兵上马,随着鼓声纵马拉弓,收弓,一气呵成。
队列并不整齐,射出的箭也参差不齐,很多没有中靶。
蒙荻却满意地笑了:“好,能骑,能射,可以成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