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炮和炸弹来说话吧。”
离开长沙的时候,张灞已经有了决定,第二轮谈判不会有了,即便有,也会有人缺席。
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让张灞看的心惊肉跳。
他慢慢地计算,要是将这些贱民全部消灭,该动用多少炮火、军队。
“劳人党”没有军舰,没有大炮,没有大规模化工能力,甚至没有军需品的原料产地。
他们只有血肉之躯。
这是最好的。。
就让他们用血肉之躯来对抗钢铁吧!
“先生,这里的人都被洗脑了一样。”
“你说的不错,‘劳人党’就是邪教之流,并无区别,这些愚夫愚妇,已经是我们的敌人。对待敌人,没有必要仁慈。”
“是,先生。”
秘书点点头,很是认可张灞所言。
他不明白,这些愚蠢的乡民,难道不知道“地上魔都”意味着什么吗?
数以万计的装甲车,封锁长江的铁甲舰,口径射程全球最大的火炮,还有装备精良的魔都防卫军。
过去的一百五十年中,不,过去的两百多年中,武汉是不败的,是至高无上的。
皇权之上,便是武汉。
皇权的皇权, 便是武汉的国民议会。
这样宛若太古天神的力量, 怎么会有人胆敢忤逆?
真是逆天而行,真是大逆不道!
张灞在思考, 但随行人员在愤怒。
而“劳人党”总部,王角再次开了一个动员会,对于即将到来的困难,他一次又一次地强调, 这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我们即将面临的困难, 不是数量上的,不是,是数量和破坏力,都远远超过以往的一切敌人!”
“我们的战士, 我们的, 都要做好。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劳人党’成员,必要时候,都要敢于!”
“我从不鼓励牺牲, 但是, 我们作为斗士,在为全天下上, 就要有这样的准备!”
“艰苦的事业, 总是要有人去做的。既然我们做了,就要承担起这份责任。这不是借口或者托辞,而是一个普通人,一个纯粹的人, 做出的普通又纯粹的选择。”
“我们这些人,以及我们身后的热情群众、可爱战士, 都将明白一个道理,都将看到一个崭新的世界,那就是:人,生来平等!”
“这是一场为斗争!”
“为此,我们没有退路, 只有义无反顾。纵使要流血牺牲, 纵使要面临肉体上死亡, 但我也希望, 我们的流血牺牲,能够用血肉之躯,为我们所要保护的人, 保护的世界, 铸成新的长城!”
“我们跟,没有可能。”
“要么胜利,要么死亡!”
“还是那句话!”
王角挥舞着拳头,与会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挥舞着拳头,“死亡!”
“不属于!!”
……
动员是为了内部统一,然而第一时间压力最大的,依然是湘北的部队。
舒甲见到王角的时候, 宛若一座雕塑。
这个祖籍江淮,长于四海的汉子, 并没有多么卓越的军事才能,但是,他有着惊人的意志, 并且将这份意志传递到周围人的优秀品质。
此刻,王角看着他,一言不发。
舒甲同样看着王角, 就这么板正地坐着,良久,他看着王角说道:“主席。”
“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现在提。”
“我是一个士兵。”
舒甲平静地说着,“但是,我也是一个‘劳人党’党员。”
从上衣口袋中,他拿出了“劳人党”刊印的第一代,打开之后,有一张黑白照片,有照片是比较少见的,大多数并没有照片。
“我想,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了。”
“你是。”
王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