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死的蹊跷,她家里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无凭无据,他们也不能那我怎么样,但少不得会来找我麻烦。
安全起见,这一整天我都关着院门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守着爷爷。
白天一切如常,村里人大多去李寡妇家帮忙操持丧事,我怕惹麻烦,不方便出面,就让表哥代替爷爷拿了两百块钱过去。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突然有人来敲门,隔着门板在外面喊我的名字。
“娇娇,娇娇你出来一下。”
我开门一看,是刘福来。
李寡妇骤然去世,好像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眼窝深陷,满脸憔悴,面色苍白得吓人。
“福来哥,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问。
刘福来随他爸,性格比较老实内向,小时候其他孩子排挤我欺负我,只有他没有参与其中。
我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不过,这大半夜的,他不在家里守灵,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我狐疑的多看了刘福来一眼,这才发现他的发根湿漉漉的,衣服裤子还滴着水,像是刚从水缸里钻出来一样。
“你怎么湿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要不你先回家换身衣服吧,晚上风寒,别吹感冒了。
”
刘福来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解释,只对我招招手:“娇娇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我心里挺纳闷的,有什么话白天不能说吗?非要这大半夜的跑来找我?也不怕村里人看见了乱嚼舌根?
考虑到他刚刚丧母,心情低落,我勉强挤出一丝笑:“有什么话就站这说吧,我听着呢。”
刘福来脸色白森森的有些难看,他扫了一眼屋里,眼底闪过一丝戒备,声音略有些急切:“这事不能让外人听见,你过来,我单独跟你说。”
我跟他面对面的距离只有不到两米,表哥早就上楼睡觉了,屋里除了昏迷不醒的爷爷也没有其他人,刘福来磨磨唧唧半天没什么都没说,还非要叫我出去……
我不由得警惕起来,想起昨晚黑蛇的提醒,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
刘福来见我迟疑不定,又抛出诱饵:“是关于你爷爷的事。难道你就没想过,不年不节的,你爷爷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跑去扫墓?”
“还有,都说你爷爷是被毒蛇咬伤的,可你看见他的伤口了吗?”
刘福来这番话一下子点燃我的心中的疑惑。
确实,我爷爷早年就瞎了一只眼睛,又腿脚不大好,一
年除了清明会去山上祭祖,平时根本不会跑去扫墓。
我看到爷爷的时候,只注意他满身的疱疹,却没有想到最关键的一环。
被毒蛇咬过必然会有外伤,伤口处往往毒性最深,像我爷爷这样的情况,伤口恐怕早已溃烂发脓。
可这两天我帮爷爷擦拭身体,却没有发现明显伤口。
也就是说,我爷爷不是被蛇咬的。
“娇娇,你要是想知道你爷爷出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跟我出来,我告诉你。”
刘福来看出了我的动摇,继续引诱我。
可我也不傻,我跟刘福来并没有什么交情,现在满村子都在传刘寡妇是被我害死的,他不记恨我已经算是大度,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专门跑来告诉我这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故意打了个哈欠,抱歉道:“福来哥,太晚了,我先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不等刘福来反应过来,快速把门关上。
可门刚合上,外面就响起刘福来的惨叫。
“啊!蛇!有蛇!”
我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