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并不精通,想是学的时候没有认真。
楚鳞一脚踢中那人腹部,飞了出去砸坏了一张桌子和一桌酒菜。
“服了没?”楚鳞不慌不忙地走近他的身边,掸了掸衣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人捂着肚子,吐出了口瘀血,脸上也是青肿了几块,是刚才楚鳞打了两拳,全然不见刚才的俊逸。
“服了服了,大哥手下留情!”那人举着手挡在脸前。
楚鳞笑了笑,笑话!别的不说她打架就是少输的,这些年的打也不是白挨的。转身便回到自己刚才的座位上,还剩下半壶酒,刚刚打架时她刻意回避了这里。
那人也跟了过来,顶着个肿脸笑嘻嘻的,摸样滑稽地不行,像是肉铺上挂着的猪头咧嘴笑了。
“怎么,还不走?还没挨够?”楚鳞绷着脸,尽量装出一派高人的姿态。不过有些难就是了,对着这样一张滑稽的脸。
“不不不,我叫顾蔺夏,大哥怎么称呼啊?”顾蔺夏自觉地拿过酒壶为楚鳞斟满了一杯。“先前的事确实是我错了,被大哥你一打我那是醍醐灌顶啊,想同大哥交个朋友。”
楚鳞见着这人挺上道的,觉得多交个朋友也不错。
“林储秋。”不过在外交的朋友自然不是真名,之前旅途中那些当然也是一样。
“那我以后叫你储秋吧。”他倒是自来熟,好似忘了他们之间刚打了一架,忽略掉他红肿变形的脸,还以为他俩是多年的朋友呢。
“顾蔺夏?”楚鳞觉着这名字耳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酒肆中的其他人自刚刚看完了热闹,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自个儿聊自个儿的。远处似有人在议论,不过闹哄哄的,也听不个清楚。
“是。”顾蔺夏点点头,“我是酀州人”
楚鳞高深莫测地“嗯”了一声,“酀州顾氏?”
“没错。”顾蔺夏当然知道自己家世背景如何,父亲是当今天子重臣,参政事握兵权,雄踞一方。他这样直报家门也是希望给自己找点面子回来,吓吓对方也好。
不过事情并未让顾蔺夏如愿,楚鳞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知道他是酀州顾氏后,也没露出出太过惊异的表情。
我打了顾蔺夏?那个酀州顾家嫡系的宝贝独苗苗!楚鳞绷着脸,内心却在咆哮。这才两天,我就把顾家和谢家的宝贝儿子都打了!完了,再过二十年在回去吧,要是老头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修理我呢。
“是这样啊。”楚鳞维持着一种和善但不怎么真切的笑容,“今天我也有错,下手不该那么重的。”
“没事!你我兄弟之间不提这个了,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顾蔺夏豪气地搂过楚鳞,端起酒杯,“来,兄弟我敬你!”
楚鳞笑着将顾蔺夏的手臂移开,干了他递过来的酒。“算了吧,打都打了,有事再说吧。”楚鳞暗自想着。
“少爷!您怎么了少爷?”一声尖锐的惊呼伴着一个球状的身影滚到了顾蔺夏的身边。
来人一身褐色锦缎长袍,四十岁上下,保养得不错,皮肤白嫩细腻,应是顾家家仆,地位还不低的那种。
“薛管家你怎么来了?赶快回去吧!”顾蔺夏不耐烦地冲他摆摆手,催促着他离开。
胖管家拿手帕揩着汗,见着顾蔺夏脸上的伤就要去摸,被他挡了回去。胖管家的声音打着颤儿,“少爷啊,您这是怎么弄的,才这么一会子怎么叫人给打了?那人是谁,老仆这就带人来为您出气。这要是让老爷老太太瞧见了该如何是好啊!”
“我不小心磕了的,什么被人打了,顾爷我什么出过这亏?”顾蔺夏瞟了一眼楚鳞,见她自顾自地喝着酒没理会自己,继续道,“我爹和奶奶那用不着你担心,你别乱说就行了。快回去吧,既然找见我了,回去吧,待会我自己回来就是了。
薛管家显然不信顾蔺夏的说辞,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