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停,比麦芽糖还要粘人。他也是那个时候发现楚鳞也有玩不动疲倦的时候,封萱儿属实太过闹腾。偏偏她喜欢的都是些小女孩家的玩意儿,他们两人都没兴趣还要耐着性子哄她,真的蛮费劲的。那时候也幸好有亓官澈在,有他带着封萱儿,他们俩才有时间玩其他的。
“也是。”封煦阳点点头,楚鳞没说的话他也明白。“那我这两天就不来找你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学院就好,免得节外生枝。你准备的东西齐不齐全,需不需要我再带些上?”
“我这的东西都不缺,出门几月生活倒是简单了不少,没那么多讲究。”楚鳞估摸着,自己这三个月也算是体验过风餐露宿了,要说缺,除了钱还真没什么缺的。不过钱还剩的不少,省着点用,还可以游荡个十年八年的。等那时候老头子的气应该也消了,再回去应该就没事了。
“你这几日还住在福锦客栈吗,那我后天早上来客栈接你?”
“行。”又省了一笔马车费,挺好。
“那我走了。”
“回见。”
封煦阳离开后,楚鳞仍坐着喝酒,台上那位说书先生故事讲得不错,惟妙惟肖的挺招人喜欢。
一只手白净修长匀称而不失力量,不知从哪里伸过来拈走了几粒盘中的花生米。楚鳞未出声言语,那手又拿走几粒,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意思。
“这位兄台,这是我的花生。”楚鳞见着那人生得白净,剑眉星目,一身绛紫的上等苏绸衣裳衬得个贵气逼人,不过举止间不甚端庄,是一为家中有些钱势的纨绔。这类人楚鳞见得多了,说起来她还算做辰州纨绔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我知道,待会我的仆人来了自会给你钱的。”那人满不在乎,听说书的听得倒是入迷。
“这里这么多空桌,不妨请您移尊别驾,跟我拼一桌也不嫌挤得慌吗?”楚鳞耐着性子,她不愿多生事端,好声好气地打着商量,她实在不愿意和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坐一桌。
那人猛地一拍桌子,引得周围的人顿时听了聊天的话语看向这边。手掌拿走后是一片金叶子,大户人家随身带着把玩或者顺手赏人用的。
“你烦不烦,钱给你了,赶紧走!”那人恶狠狠地瞪了楚鳞一眼,然后指着说书人吼道:“愣着干嘛?还不继续!”
说书人忙作个揖唯唯诺诺地点点头,醒木一拍,继续讲着龟相二女战八方的故事。
楚鳞素来也不是个省油的主,出门在外三个月的时间虽说性子收敛了不少,但也不是说什么冤枉气都受得住。之前好言好语文邹邹地跟他客气了半天,接过换来这家伙如此嚣张,看她今日不灭灭他的威风。
楚鳞从怀中摸出了些金疙瘩——这些都是自家带出来的,一直没用,又将刚刚那片金叶子捡过来一并扔在了那人的脸上,开口骂道: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位置是爷先坐这的,好言好语跟你讲让你走还听不懂,不就是钱吗,拿上这些,滚!”
那人显然是平日间霸道惯了,哪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被金子砸了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看戏的人倒是反应的快,皆是不嫌事大,胡乱叫嚷着瞎起哄来。
肉眼可见地,那人的脸到耳根唰一下红了,顺手抡起桌上的茶杯就砸过来,楚鳞微微一闪就躲了过去。杯子砸中了旁边的柱子,碎了。酒肆中的无聊人看有新的热闹,纷纷叫嚷地更大声,一时间店中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那人见楚鳞那般轻易地就躲了过去,更是气愤,上来就要用拳头锤她。楚鳞眼疾手快,一手架挡着另一手快速地给了他一拳。那人吃痛,就要用另一拳打来,楚鳞一个转身躲过并给了他侧面一脚,拉开了距离。那人气急,两次攻击都落空反而中了对方一拳一脚,打法也逐渐无章法了起来。楚鳞应付得也算从容,力气虽不如对方,但胜在一招一式精准灵活。她也看得出来对方练过武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