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尽力你个大头鬼,要不是我,你小子十条命也得玩完。”
丁禹把袖子放下来,这时候才感觉到寒风刺骨。
祖国幅员辽阔,彭城这地方属于北方,跟吴都没法比。
这才十一月中旬,冷得跟大冬天似的。
两个人的外衣和行李都在火车上,冻得牙齿咯咯打颤。幸亏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弄了条薄毯子给他们,要不然非得冻出毛病。
倒霉的事情还在后头。
小赵的证件在公文包里,他手里提着小手枪,被火车站的警务人员请进了车站派出所。
一直忙活到天色露白,总算跟前门楼派出所取得联系,对方发文件过来,证实了小赵的身份。
“原来你叫赵小狗啊?这名字……亏你父母想得出来。”
实在忍俊不禁,丁禹拍着小赵的肩膀笑出声来。
一回生,二回熟。
因为并肩战斗过,赵小狗和丁禹的关系顿时亲密起来。
“笑话我有意思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名字是父母给的,我没觉得丢人。”
“好啊,长得够老成的,那我以后喊你全名。”
顺手递了根香烟给他,丁禹跟赵小狗开玩笑。
这家伙看上去跟刀条差不多年纪,实际上是从警校刚刚毕业的学生。
那年头学生的年龄参差不齐,特别是警察这种特殊学校,都是从警务系统抽调出来的生源。
年纪小的十九二十,年纪大的,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丁禹从刚才的询问笔录上看到了部分资料。
姓名:赵小狗,性别:男,年龄:二十四。
说起来,跟丁禹同年。
下一班火车要等到中午十一点五十分,两个人瑟瑟发抖,裹着同一条薄毯子,蹲在候车室门口的角落里抽烟。
闲聊中获悉,丁禹和赵小狗竟然同一天生日。
“有缘呐小狗,你看我救过你的命,咱俩还是同年同月同一天生的……”
“别跟我套近乎,喊我小赵。还有啊,你想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咱俩只是生活上的朋友,别跟工作扯到一起。”
这个人精,精明透顶。
尚未切入正题,他就在生活和工作之间划了条鸿沟。
“好吧,那我不问就是。”
重新点了根香烟,丁禹把烟盒子丢给赵小狗。
火车票的事情用不着发愁,可是肚子饿得难受,裤兜里一分钱没有,怎么办?
“跟我来,我有办法。”
赵小狗大手一挥,带着丁禹冲进车站办公室。
以为他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谁知赵小狗仗着那张跟他实际年龄完全扯不上边的脸倚老卖老,问服务员小姑娘要了一大摞煎饼,还有三根大葱。
“赶紧吃,你是南方人,别蹦了牙。”
这货剥掉大葱外面的薄皮,卷在煎饼里,吃得津津有味。
丁禹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个煎饼卷儿,一口咬下去,楞是没有咬断。
煎饼卷儿就像牛皮糖似的,黏住上下牙,拽都拽不断。
“呵呵,我就说你不行。小妹妹,给他弄杯水,凉的就行。”
“哪能喝凉水呀?你们俩衣服都没有,咯咯咯,冻死你们。”
车站服务员是个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姑娘,看着丁禹的狼狈样,笑得花枝乱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