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丁禹在心里骂了一句,悄悄地下来,准备去车厢连接处抽几口香烟。
弯腰准备穿鞋,邪恶的脚臭直冲鼻孔。
原来是你这个鬼,气得丁禹一巴掌拍在下铺的铁架子上。
尤志国的徒弟小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忙爬起来,把掉落了半只脚的鞋子重新穿上。
邪恶的脚臭味顿时清单了许多,刚才冤枉尤志国,真正的害人精是他徒弟。
这里是卧铺车厢最后面的一节,走过车厢连接处,隔着狭窄的过道,另一头便是硬座车厢。
硬座和卧铺的区别一目了然,卧铺车厢里人都没有几个,硬座车厢里到处都是人头。
有人枕着麻袋,躺在硬座底下;还有抱着老母鸡,靠在椅子上打呼噜的妇女。
一个天一个地,得亏车厢门口是乘务员办公室,要不然硬座车厢里的人肯定挤过来。
乘务员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留着干练的齐耳短发,胳膊上套着红颜色的袖箍。
掏出香烟,丁禹靠在车厢连接处的隔间里,欣赏窗外黑漆漆的夜幕。
“列车就要进站了,前方停靠彭城站,请下车的旅客带好您的行李,排队有序下车。”
车厢里的喇叭响了起来。
音质效果不好,听起来非常生硬。
掏出火柴刚想点火,火车突然来了个点刹,把丁禹猛地撞了出去。
盒子里唯一的火柴棒掉在地上,被丁禹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倒霉,刚想去问问乘务员有没有火,一只古铜色的煤油打火机递了过来。
是尤志国的徒弟小赵。
老臭脚,会不会刚刚抠过脚丫子?
但是人家把打火机递到面前,碍于礼貌,丁禹不能不接。
“谢谢,抽一根不?”
接过打火机,丁禹顺手从烟盒子里弹出半支滬产前门。
“呵呵,那我不客气了,前门楼子就在我们所旁边。”
小赵很健谈,跟他那个皱皮脸师父完全不一样。
因为脚臭被丁禹发现,这家伙不好意思,嘬着两根手指头,将香烟从烟盒子里抽了出来。
点完火,吸了一口,小赵打开了话匣子。
他说脚上的毛病不能怪他,为了工作,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回家了。
袜子没得换,脚都没有地方洗。
“多担待,我可不是老臭脚。”
介绍结束,这货没有忘记再次声明一遍。
丁禹心想:行啊,从师父嘴里套不出东西,不妨在徒弟这里打听打听。
哪知道徒弟比师父还要猴精,不但半点消息没有打听到,反而被小赵问了不少东西过去。
牛,老臭脚加上老屁/眼,今天栽到家。
刚刚准备回卧铺,通往卧铺的门突然锁住。
火车停站,为了安全起见,没有乘客下车的车厢一律封闭。
丁禹只能回过来,和小赵继续大眼瞪小眼地傻站着。
“再来根?反正回不去。”
小赵托着他的都宝烟递过来,跟丁禹同样的姿势,没有用他的手指触碰到香烟。
“抓贼呀!快来抓贼!”就在这时,蜂拥下车的人群中突然有个女人喊了一嗓子。
紧接着人群骚动,喊抓贼的女人被几个男人推到在地,几条黑影跳下月台,穿过铁轨往黑暗里狂奔。
“找死。”
猛然听到一声轻喝,小赵拉开车门,旋风般地冲了下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