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宁建国。
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宁建国蓬头垢面,目光呆滞,身上的衣服不时的传出一阵酸臭味,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洗澡了,人也消瘦了许多,原本还算健壮的体魄,如今也只剩下一副包着皮囊的骨架。
宁少卿上前紧紧抱住父亲。
宁建国也许是见到宁少卿之后内心十分的激动,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清晨,几份清淡的早餐摆在了宁建国的面前,为了方便照顾他,宁少卿将他搬到了妹妹宁彤的住处。
由于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宁建国不适合吃油腻的食物。
吃饱之后,宁少卿赶忙询问原由,见父亲支支吾吾的样子,他瞬间明白了,一定和继母薛兰和宁少阳脱不了干系。
宁建国经不住兄妹俩的询问,只好将这些时间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宁建国守在老房子里过的也算安稳,宁少阳在赔光生意之后,这对母子就打起了老房子的主意。
没办法,身为父亲的宁建国只好搬了出去。
即便如此,这对母子也并没有就此罢手,他们利用宁建国的老实,让他做担保,为宁少阳借贷了一大笔钱,至于还钱,这对母子压根就没有想过。
独自承担债务的宁建国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不仅要过着东躲西-藏食不果腹的日子,还要承受亲情带来的伤害。
听完父亲的诉说,宁少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而宁彤早已经泣不成声。
宁少卿怒火难平,对自己和小彤过分一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这份冷漠施加到父亲的身上。
亲情在这对母子的眼中,比路边的垃圾还不值钱。
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恶制恶。。。。。。果不其然,一大早,薛兰就来敲沈宅的大门,当她看到封条之后,先是高兴了一会,随即就开始咒骂执法部这封条贴的不是时候。
这时,宁少卿恰好出现在沈宅。
“呦!少卿,这该死的执法部怎么那么有眼无珠,还给我大儿子的房子贴上了封条。”这嘴脸真是变化的够快。
宁少卿强压着心中的厌恶,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你怎么来了?”
“嗨,少卿啊!你这不是发达了嘛!可得拉你弟弟少阳一把!”
“少阳怎么了?”宁少卿明知故问。
此时薛兰立刻开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表演,“少阳啊就没有你这好命,做点事业总是受阻,当初小彤的陪嫁已经赔的差不多了,如今少阳看好一个项目,缺点资金想找你这个哥哥帮帮忙,你一定要相信少阳的能力。”
运气好?
天下哪有那么多运气好的事?
呵!说来说去不还是借钱嘛!
宁少卿内心冷笑着,但脸上所呈现出来的却是极其热烈,“你也看到了,沈长春那边出了事,关于沈家的一切暂时都被冻结了,不过沈家还有一批古董,下个月七号就能从东南寄存站取出来,不如先让少阳应应急。”
“那感情好!”薛兰得到地址之后头也不回的就走掉了。
到了七号,薛兰带着宁少阳小夫妻来到东南寄存站,按照宁少卿提供的地址,他们打开了一号寄存箱。
“天哪!难怪你大哥这么有钱,就凭这些少说也有个几千万了。”
薛兰赶忙让宁少阳打开事先准备好的箱子,小心翼翼的一件接着一件往箱子里装。
忽然,身后不知道何时站了十几名黑衣壮汉,其中领头的凶神恶煞问道:“谁让你们来这拿东西的?”
薛兰的泼劲上来了,掐着腰反质问道:“这是我儿子的东西,你们来这做什么?”
“哼!你儿子是哪位啊?”
“宁少卿!”
谁知听完‘宁少卿’三个字的时候,这些壮汉忍不住大笑起来,“宁少卿是你儿子啊?他难道没有告诉过你,这些东西已经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