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老千?”
宁少卿一把推开管事的手,“地方是你的,牌是你的,现在你说我出老千?怎么?赌场只能赢不能输的吗?”
简单的几句话,将管事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从赌场的二楼走廊上,忽然想起了掌声。
鼓掌的人三十岁左右,个子很高,衣着十分得体,长的也很帅气,脸上总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总光顾赌场的人自然认得他。
他就是这家赌场的老板,在米国有笑面郎君之称的聂上元。
“这下热闹了,聂上元亲自出马了。”
“这小子不简单,能让聂上元露面。”
“什么样的对手能让他露面?”
“你信不信!那张卡里的钱一定不少,否则聂上元也不会出面。”
赌场的人众说纷纭,他们相信,这两个人较量,一定是一场龙争虎斗。
聂上元迈步走下台阶,赌场管事的立马跑上前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遍。
聂上元听完眉头一皱,刚才的笑容戛然而止,随后他走到宁少卿的面前,看了看双方的牌,“不如我们再赌一局怎么样?”
“那我之前赢的?”
“依然算数!”
“那你拿什么赌?”
“我这条命!”
赌命!
全场哗然,同时所有人也好奇,那张卡里到底有多少钱,能让聂上元说出赌命的话来。
宁少卿笑了笑:“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你只需要将他们输的钱还回去就行。”
虽然这个要求很合理,但是聂上元还是选择了拒绝,“如果就这样还回去,我以后也没有脸面在此地再混下去了。”
确实如此,看来握手言和已经不太可能了。
可宁少卿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他也只是想解围才出手,在西监,他有一位师父精于赌术,所以赌场的这套对他来说并不难。
白诗雅紧张的握着宁少卿的手,对于这位大小姐来说,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比她这一生所经历的都要精彩。
事情就僵到了这里。
最后宁少卿提议,让姐妹团的其余人先离开,自己一个人留在赌场善后。
聂上元点头同意。
姐妹团的人一听,立马如鸟兽般散去,白诗雅不愿意离开,但是宁少卿怎么可能让她留下。
白诗雅在姐妹团的拉拽下,总算离开了赌场。
宁少卿没有了负担,自然就轻松了不少。
“这一场我们来比二十一点如何?”聂上元建议。
宁少卿对此发表了意见:“我不赌二十一点,我赌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对!”
“有意思!”
宁少卿用笔在一张纸条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当聂上元看到‘宁少卿’这三个字后,忽然笑了。
聂上元让手下将周围的人散了,自己则和宁少卿一起去了二楼的包厢。
一进到包厢,聂上元忍不住笑道:“我说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原来你是父亲在西监的高徒。”
原来宁少卿那位赌术精湛的师父聂万丰,正是聂上元的父亲。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
“原来你早就认出了我。”
宁少卿摇摇头,“若不是周围的人念叨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这家赌场就是你开的。”
谁知聂上元却叹了一口气:“自从父亲出事之后,我独自经营着这家赌场,虽然看起来还算风光,但是因为交的税格外的多,这一家赌场也只能勉强维持现状。”
“米国的司法允许赌场的出现,为什么不趁机独占这里的市场?”
聂上元苦笑一声:“兄弟,实不相瞒,这样的一间赌场开下来,至少要一百亿,而一间赌场一天所剩的净利润,也不过才大几万块,想要再开一家赌场,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