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生辰那日终于是到了,一大早的,谢时运就被锦衣给从床上叫起来,说是那些参选的秀女已经早早的等在御花园。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谢时运即将面临了可不止三个,她不免有些紧张。但即便如此,该去的还是得去。
御花园里,此刻不仅有满园的鲜花,还有能和鲜花媲美的美人们。
原本应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可看在谢时运的眼里却并不是如此,那些个美人面上一派和睦,可谢时运却是知道如果面前之人敢侵犯她们的切身利益,怕是那些个现在笑得一派和煦得美人怕是会立刻化身吃人得魔鬼,还是不吐骨头得那种。
宫斗剧谢时运在穿过来得时候没少看,这些表面上虚假的和平根本就不可能糊弄的了她。
不过在众多的美人中要说最引人注意的还是角落里站着的一个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长相很小家碧玉,但是却让人看的很舒服。
谢时运觉得这女子并不适合在这深不见底的后宫存活下去,也不知道这些人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外面多么的自由,为啥要将子女送进这高清大院里一辈子没有自由不说,喜怒哀乐全都希在一人的身上。
“陛下说过什么时候过来了吗?”
谢时运一边看着那些御花园里的美人,一边抽空问着身边站着锦衣。
锦衣声音很冷的回道:“陛下身边的元宝公公派人递过话,说是陛下下了早朝就过来。”
虽然选秀这件事儿小皇帝全权交给了谢时运这位皇姐去操办,但到底女人是给它挑选了,所以小皇帝也是要出现在选秀大典上的。
在等小皇帝过来的这段时间,谢时运并未直接出现在御花园,而是站在了御花园的一座小亭子的角落里仔细的观察那些在园子里的秀女们。
同样观察的还有身在其中的沈月舒。
因为长林身为男子的原因是不可以跟着一起进入御花园的,所以,现在沈月舒可以说是孤身一人了。
有人见此,心里的小算盘便打的劈里啪啦的响,第一个上来找她搭话的是个长相明艳的女子,穿着一身艳色的衣物,将她本人称的更加明艳动人了。
可沈月舒前些日子刚因为颜色鲜艳的布匹在长公主那儿吃了瓜落,现在看见有人这么穿眉头轻微的皱了起来,却又在人靠近的时候立刻松展开了。
“这位怕不就是传闻中的北境王之女吧?还是第一次见着姑娘的真容呢。”
周边的人闻言,立刻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都是姑娘家,说话的轻声细语的,沈月舒根本就没法判断对方话里的意思。
来人见沈月舒没有搭理自己,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了,赶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嗨,光顾着自说自话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张,单名一个茹字,家父前不久刚上任兵部尚书一职。”
听到这儿,沈月舒便明白了对方应该是谢远山的人,因为就在不久前,长先虎的死让虎符流出,而最后,谢远山将虎符直接从皇帝的手里分割了出去,直接将虎符放在了兵部,原本这并不符合规矩。
按照大庆历年的规矩,虎符应该是一半放在皇帝的手中,一半放在将军府里,可自长先虎死后,新的能胜任此职责的人选迟迟选不出,所以现在虎符的另一半直接就被放在兵部,而兵部尚书就是谢远山刚刚提拔上来的。
要说其实这张茹的身份根本就没法和沈月舒相比较的,人家沈月舒好歹也是出身王府的嫡千金,身份尊贵,即便不是公主也是个郡主之类的,可坏就坏在沈月舒出生的时候,大庆的先皇帝已经陷入了弥留之际,根本就来不及分封,所以现在她的身份多少有些尴尬。
身在王府,身上去无任何分封,在外对她的称呼更多的是北境王之女。
“原来是张小姐,沈月舒这厢有礼了。”
其实张茹是有些看不起沈月舒的,北境之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