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严攸宁便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我没去过,也不知道京城是何模样。”
目前而言,她对京城依旧没能生出太多好感。
卓安烺却道:“我可以跟你
讲。”
原本严攸宁对这个话题没有多大兴趣的,但见他一副“你快来问我”的模样,严攸宁便也不忍心驳了他的好意。
严攸宁便当真问了起来,卓安烺立马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
他在京城待了数年,对京城不能说是如数家珍,但那些该知道的也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多亏了他的好记性,这么些年了,他也还没忘记。
只是不知道,自己记忆中的那些招牌地方究竟有没有易主。
严攸宁一开始只是为了寻找话题顺势抛出的问题,但听着听着,她的脑子里也不自觉勾勒和描绘出了京城的繁华热闹,心中对此也不由生出了些许好奇与期待来。
或许,那里的一切都还不错?
自己之所以会排斥,不过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偏见罢了。
她若是放平心态,以平常心处之,兴许就能发现这座城市的魅力,在那里也找到归属感。
说着说着,不可避免又谈到了云子鹤。
卓安烺先是叮嘱道:“到了那里之后,你要听你义父的话,不要给他添麻烦。”
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难题,受了什么委屈,也不要憋着,一定要去找你义父
为你做主,知道吗?”
严攸宁觉得,他说这话重点就在后半段,前半段就只是随口的一句叮嘱罢了。
严攸宁还没有开口回答,他就又继续不放心地交代起来,就好似她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可怜虫,谁都能来踩她一脚似的。
严攸宁听得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打断他。
“京城又不是龙潭虎穴,没有那么多人想要欺负我的。”
卓安烺却一脸正色,“万一呢?万一真的有不长眼的,你一定不要忍气吞声,咱们吃什么都不能吃亏!”
他这副模样,俨然就是个护崽的老母鸡,严攸宁见此,只觉心中升起了一股子微微的感动。
为了安他的心,严攸宁只能一再向他保证,自己一定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对不会忍气吞声,但卓安烺看她这番说话都温温柔柔,没有半点威慑力的模样,委实是无法放心。
严攸宁见他还要继续念叨的架势,忽而开口,突兀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上次提到的有关你身份之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向义父坦白?”
卓安烺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一下卡壳了,心底不自觉生出了一股子心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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