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媳妇儿一瞪眼,许大茂就笑不出来了。
只能哼哼哈哈,装作很正经的样子说:“媳妇儿,谢谢你呀,都说女人十月怀胎是很辛苦的,你跟我们老许家添枝散叶,我以后一定对你好。”
“真的吗?可别说的好听,我要看的是行动。”杨真真拍着某人的肩膀,笑意满满。
平常看许大茂觉得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想到是如此的温柔满满,对自己也那么好。
杨真真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许大茂一番温柔的话语,让她的心里暖暖的,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你要行动,是吧?吃完饭我们再来,我就让你看我的行动。”
许大茂来了一个哈哈大笑,结果腰上被掐了一下,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今天许大茂也是特别的高兴,望着自己漂亮的媳妇儿,想着刚才的美好,特别的心满意足。
而在四合院的前院,傻柱提着几盒菜收工回来,还没进屋,菜就被秦淮茹拿走了,准备拿回自己家让婆婆贾张氏和小当,愧花他们吃。
傻柱有些不高兴的哼哼:“秦怀茹,你给我留点儿行不?我要做下酒菜的。”
秦淮茹闻言留下两个盒子,把其余的拿走了。
这边傻柱狠狠着靠在椅子上,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把菜盒子打开,又扭开瓶盖儿,倒了半杯酒。
一个人自己菜又喝起酒来。
正奇怪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为什么没出现,秦淮茹返回来了。
进门就说:“今天二大爷家兄弟几个打起来了,差点儿气的二大爷吐血。”
“为啥呀?”傻柱放下酒杯,有些奇怪的问道。
“为啥?为房子呗?二大爷的大儿子结婚了,二儿子也快要结婚了,但都没有房子,他们两兄弟打算把家里的房子占了,结果二大爷不同意。
兄弟俩争着争着就打起来了,你是没看见,打的挺凶的,老大的额头都被打肿了,鼻子也被打出了血,唉,惨啦。”
秦淮茹说到这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傻柱却呸了一口说:“活该,二大爷做了太多不地道的事情,这回遭报应了。”
说完端起酒杯,咕噜一声,把被子里的酒喝了一个底朝天。
秦淮茹坐在他面前,把手伸过去捂住他的手,脸上有些粉色的说:
“我们的事情你跟棒梗说没有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人家都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就留下来呗,结婚不结婚还不那样?”
傻柱抓住某人的手,顺势一拉,秦淮茹坐做到了他怀里。
傻柱都合不拢嘴,正准备。
秦淮茹一下就站了起来,撇着嘴哼哼:“别这样好不?总是偷偷摸摸的,你知道别人怎么说我们吗?”
“怎么说?”傻柱瞪着眼睛哼道。
“我是破鞋。”秦淮茹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将头靠在傻柱的肩膀上,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刷刷的往下掉。
秦淮茹平常很少哭,尤其很少当着傻柱的面哭,更没有哭的这么凶。
看来这回这个破鞋的名声,让她伤的不轻。
傻柱边劝慰秦淮茹,边嚷嚷起来:“你告诉我,谁乱嚼舌根,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你就算撕烂别人的嘴,又有什么用?那么多人你撕的过来吗?”秦淮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幽幽一叹。
傻柱望着秦怀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眉头紧皱,花容失色,俏脸儿被阴云笼罩,想了想劝道:
“好了,好了,别跟那些长舌妇们一般见识,早晚我会收拾他们。”
傻柱说完拍着秦怀茹的肩膀,拉她在椅子上坐下,用自己的袖子帮他擦眼泪。
“有时间你找棒梗好好谈谈,跟他一个台阶下,你是长辈,高姿态一点,别再这样僵着了,行不?”
秦淮茹现在有些等不及了,以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