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拖,现在孩子渐渐长大,别人又跟她挂了一双破鞋的名声,让秦怀茹有点儿吃不住,开始催傻柱了。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望着秦淮茹好看的脸,问道:“你是认真的吗?只要棒梗同意,你就打算结婚,是吧?”
“当然啦,说了半天,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啊?经常偷偷摸摸的,你没感觉到,我有多难?你知道不?
现在破鞋的名声都给我整出来了,不结婚,我还好意思过来吗?”
秦淮茹挥起粉嘟嘟的拳头,擂打在傻柱的肩膀上,样子看起来挺凶,其实落下去没什么力气,傻柱觉得在挠痒痒。
伸手抓住某人的粉拳,郑重点头:“好了,好了,我就告诉他一点,等明天碰见他,我主动跟他打招呼,总行了吧?”
“这就对了嘛,你主动放下架子,又不会少两斤肉,等把我们的事情解决了,每天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好吗?”
“好好,今晚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明天咱们就去登记,然后碰见棒梗,我就跟他说好话,打破僵局。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终于也开了窍,不在高高的,端着自己的架子。
不过他说让秦怀茹留下来的事情,最终还是没如愿。
秦淮茹直接推开他,拍了拍手说:“我还是回去吧,不然明天更多的人说我是破鞋。
现在只要想到破鞋这两个字,我的心里就像刀子割一样难受,跟你在一起呀。”
说完又流出了眼泪,然后用手捂着脸跑出去了。
傻柱一拳砸在桌子上,骂出了一句粗话:“他娘的,谁他妈这么骂?老子跟他没完。”
傻柱在屋里骂的声音有点儿大,三大爷本来打算去喝酒,结果在屋外听见骂声,整个愣住了,这时候一大爷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走啦,你没听见傻柱在屋里骂娘吗?他肯定跟秦怀茹拌嘴了。
唉,都是可怜的人呐。”
说完,叹了一口气,甩了甩手,回屋喝酒去了。
而秦淮茹回到屋里,婆婆贾张氏眼尖,发现儿媳妇竟然哭过,扯着嗓子问道:
“咋啦?是不是傻柱欺负你?这种混账男人就别理他。”
“不是,还不是因为棒梗从中作梗,不然我们哪里等到现在还没结婚呀。”
秦淮茹低下头,嘟囔了一句。
贾张氏叹了口气没说话,然后瞅了儿媳妇一眼,默默的回屋睡觉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