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还真。”
“好,我等阿斗哥哥回来。”张鸳挤出一丝明媚的笑意,明眸皓齿,恬静纯美。
“阿斗哥哥,你要去多久啊?”
“很快的,最多月余。”刘禅回应道。
张鸳嘴角一弯,微笑起来,掩饰内心的失落。
一个月。
时间好长。
刘禅也很无奈,古代的道路真是一言难尽,交通也是阻绝。
夏侯氏亲自下厨,准备了一桌饭菜,刘禅留下来用餐,天色已晚才离开。
道路在劳役的修缮下,已经没有此前颠簸了。
起初刘禅想骑马去,途中就当锻炼骑术算了。
关兴、张苞都出言劝谏,身为太子,就该有太子的牌面。
这也是对功勋之臣的尊重。
张飞听说刘禅要来,喜迎三十里。
“哈哈哈!”
“阿斗你总算来一次阆中了,叔父等你等得好苦啊!”
张飞爽朗地大笑着,拍了拍刘禅的肩膀。
张苞一怔,嘴角露出苦涩的笑意。
父亲还被蒙在鼓里,恐怕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刘禅与张飞寒暄几句,便被拉着一起喝酒。
“来了阆中,就不要走了。好好陪叔父喝一杯,到时候叔父带你去山上打猎。”张飞嗡声道。
他驻守阆中后,除了喝酒打猎练兵,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刘禅笑了笑,答应道:“好!”
张飞一愣,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每次邀约刘禅喝酒,都会被拒绝。
今天答应得这么爽快?
一定有问题。
“阿斗,你跟叔父说实话,是不是来坑俺的?”张飞敏锐道。
“哈哈哈,没想到被叔父发现了啊。”刘禅也不隐瞒,跟张飞说话,直来直往最好。
“说说看,到底是啥难事,能帮上忙的话,俺义不容辞。”张飞目光沉定,他何曾怕过事?
他不去惹事都好了。
“是这样的,朝廷要变迁将军们驻守的地方,父亲已经和群臣商议定了。这些年来,叔父负责镇守阆中,与父亲聚少离多,父亲心中甚是想念。”
“随着年岁渐长,父亲两鬓斑白,处理政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因此便想过召叔父回京,只是担心叔父的感受,这才犹豫不决。”
刘禅解释了一番,张飞已经听出来言外之意。
“这是嫌弃俺老了?”
张飞虎目圆睁,气势一振,一股浩荡的威势镇压而下。
“是父亲老了。”刘禅喟然一叹。
张飞一怔,提起酒袋,狂灌了一口,任由辛辣感冲刷了喉咙。
“大哥颠沛流离这么多年,确实心力交瘁。”
“此次召叔父去京,除了兄弟相会以外,也是为了筹谋北伐。”刘禅神色前所未有凝重。
“北伐?”
“不错,父亲身体健康,没什么大病。但继续拖延下去,难免体衰。趁着这几年还有精力,必然会北伐。叔父是车骑将军,一定会随军征战。”刘禅道。
“俺知道,俺什么都知道。朝中有人看不起俺和二哥,觉得我们有异心。俺只是一个屠夫,二哥是一介武夫,咱们一个成为了车骑将军,一个是大将军。他们眼红,看不下去了。”
“俺本以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有大哥挡着,俺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竟还是出了事。回去陪着大哥没什么不好,只是俺不甘心!”
张飞借着酒劲,不禁提高了声调。
“俺会回去,但俺心里不爽!侄儿,你要给俺出气啊,俺不受这气。为了匡扶汉室,俺付出了多少,这些家伙全当看不见!”
“叔父,你知道此行为何是禅亲自前来吗?”刘禅突然道。
“咋,你是俺的侄儿,也是俺的女婿。他们知道俺不会打你,所以把你当枪使,这些人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