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有这个能力,稳定局势。”刘禅傲然道。
“好,某愿为公子驱使,不管任何命令,都不折不扣地执行。”糜芳抱拳道。
“叔父,男子汉大丈夫过刚易折,你应该多学学糜竺叔父的为人处世之道。”
“我希望叔父能够真心实意为我办事,我也会保糜家三代荣华富贵。”
刘禅话音未落,糜芳便点头称“是”。
张苞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一幕,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糜芳怒气滔滔而来,原本以为要经过一场龙争虎斗,才能将他制服。
没想到公子三言两语,竟然解决了难题。
真是令人钦佩!
刘禅接过烫手的山芋后,让焦璜去准备一些酒菜,为糜芳接风洗尘。
“公子何须如此麻烦,在下也是军旅中人,直来直去。”糜芳恭敬地道。
“这次酒宴,是为了化解叔父对禅的误会,必须的。”刘禅笑道。
“下官马上去准备。”
焦璜一溜烟跑了,这次危机终于度过了,他猛擦冷汗,差一点吓得魂飞魄散。
大堂内。
众人觥筹交错,越嶲郡的官吏纷纷敬酒,迎接汉中王世子刘禅的到来。
“侄儿,叔父敬你一杯!”
糜芳喝了一些小酒,又壮了胆气。
“干!”
刘禅热情地迎上,以茶代酒。
在茶酒之间,他完成了对越嶲郡的收权。
府衙内的官员,从今往后只能以刘禅的命令为准,五千白袍军就是保障。
下面的乡绅大姓在没有利益冲突之前,他们是绝对支持汉室的。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不管换谁执政都一样,只要不危害他们即可。
翌日,刘禅刚起身,便收到了邓芝的汇报,庲降都督邓方要前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