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浅笑道:“大姐还没说是什么事,就说小兰是被你拖上贼船,这船到底是不是贼船还是两说不是?”
听了叶映雪的话,方桂香也是一笑:“也对,还只是个想法,说不上是贼船。”
她又琢磨了一下才开口:“是这样的,从去年到今年,我和小妹两个做绒花,各自都攒了不少银子,说实话,我前半生——”
方桂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映雪把话给打断了:“大姐,你还年轻着,这一辈子还长着呢,怎么就前半生呢?”
虽说如今的人长寿的确实不算多,四十来岁就被人称作老人了,能活到五十岁就是长寿,到了六七十岁那更是少见的高寿之人。
但是在叶映雪看来,方桂香才二十出头,搁现代那就是大学刚毕业才进入社会,怎么着前半生就没有了?
方桂香知道叶映雪是好意,便改了口。
“我前面二十多年,手上还从来没有握着这么多钱过。”
别看方桂香这么说着,实际上她和方桂兰手里的银子加起来也就将将一百两罢了,这还是她们两给银屏楼的孙掌柜那边做了一整套定制的绒花,光是那一整套定制的绒花,方桂香和方桂兰就从孙掌柜手里拿到了四十两银子的报酬。
当然事后方桂香也无意中得知,别人从孙贤那里定制这么一套绒花,付出的报酬是两百两银子,而孙掌柜这么一转手,就赚了一百六十两银子。
也是因此,方桂香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她能不能自己开一家铺子,她不一定非要赚到孙掌柜那么多钱,也不是说因为让孙掌柜赚了大头而不高兴,只是她觉得,她们姐妹两不能一直把希望放在银屏楼和孙掌柜上。
更何况她也不是一点儿自己的渠道都没有,她也打听到了一点消息,那位孙掌柜估计在丹霞县呆不久了,至于具体是东家看重请他去别的地方,还是别的什么,那她就打听不出来了。
当初银屏楼这个生意,是叶映雪谈好的,方桂香只是后面被叶映雪带着跟孙掌柜接触,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在交货的时候跟孙掌柜探过口风,孙掌柜虽然什么也没说,可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确实是他在丹霞县这里留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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