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此后时局如何,还请三皇子保全天笑。”不知从何去说,白秋选择直接了当。“果然,白执事还是喜爱天笑师兄。”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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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调侃,提杯饮下浊酒。
“三皇子勿怪,我只是不知这天下当行不当行。”白秋又是一阵惆怅。三皇子思索一阵,由低语轻笑转为开怀大笑又将酒杯倒满“天下,谁人不当行。”
任天笑靠着另一侧的漆柱,手中提着酒壶,怔怔望着天色,同看一轮明月,却忘了,酒壶始终没有拆封。
隐约间,听见白秋向郁清河问话“来这汴安城,不止是路过吧?”,郁清河答道“也没什么,听闻汴安城的饺子最为出名,想吃顿饺子。
夜深人静,早该歇息了,却无一人 能有睡意,朦胧月色,比美人还美上几分。
汴安城国泰民安,离赋神都较近,前朝十八位皇帝有九位都在那里,沾染了帝运,这里也是人杰地灵,现为薛成恩薛左相封地,文官治理出来的城,处处体现着一股祥和。麦芒吐蕊,稞叶不时沙沙作响,不逢年不过节,却有一处地方支起铁锅数口,热气腾腾的饺子,香气直溢鼻腔。五百将士三五成群坐着,茴香鹿肉为馅,郁清河夹起一块,被烫了嘴却怎么也不肯吐。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郁清河望向士卒,却没一人动筷子。“你多少年没吃过饺子了。”ー个士兵望着陶碗,也不知在问谁。“八年,离开家就再也没吃过。”士兵不自觉滴落泪滴,泪水滴落碗中。“人人都能吃上饺子,该多好。”倒不是故意煽情,士之所愿,不当是如此。
平静之下,这些士兵心中有了别样的感觉。薛成恩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三皇子身旁“皇子好算计,今日之后,这些士兵都会记得,三皇子请他们吃了饺子。”
“饺子随时都有,但我钊越国,有多少个汴安城?”三皇子问道。
“得看有多少个清河皇子了。”薛成恩拿起碗,为自己盛上。“饺子可对左相胃口?”郁清河放下碗筷,细品着余香。
“我这还没入口,问这话,早了些。”薛成恩轻笑。“怪我,饺子没到火候。”郁清河叹息一声。
“汴安城今年收成好,保守估计能存三万石粮食,加上去年存粮,一共六万八千石。”薛成恩颇为自豪。
“极好,父皇可以放心了。”郁清河再次看向一众将士,声音高昂几分“怎么,这饺子不合胃口?”
“谢三皇子恩赐!”声音整齐划一,接着,便是狼吞虎咽。几名仙家弟子,心里有了别样的感觉。
“接下来去哪儿?”薛成恩问道。“大好河山,一路南下,可看遍风景。”郁清河望向远方。
未止步,一行铁蹄放慢了些,郁清河勒马回望。城门楼隐隐约约,城上薛成恩望了许久。
“朝堂上皆是薛成恩该多好。”三皇子忍不住感慨。马蹄轻踏,任天笑主动与他并肩“天下,当行。”
四目相对,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郁清河突然拉弓搭箭,如天鹏展翅,金光顺着臂膀流转至手腕,在箭矢上蓄力,弦音一响,磅礴之势呼啸而出,三百步外的密林,沙尘卷入林中,邪风吹弯了树梢,阔叶沙沙作响,从树身上掉来一个人,胸前的黑箭只留两寸翎羽,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三皇子淡然一笑,缓缓收起长弓,回身,继续赶路。
“你这是给薛左相出了个难题呀。”白秋淡淡开口。“薛左相毕竟是薛左相难不住他的。”郁清河毫不在意。
薛成恩立身城头,眼神微眯“去看看哪家的猎户,怎么这般不小心。”士兵领命下去,林中,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如同黑鸦一般,没去收拾同类遗体,一个手势挥下,众人隐入林间,不知去向。
一日半后,七皇子横卧在龙鲤阔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支旋纹箭“这是在向我宣战,三哥终于接招了。”,说着,将旋纹箭投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