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行?”沈崇阳嬉笑着问道。三皇子回头,轻声一笑,干脆做在了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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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详细说来。”
“我见清河集上,时常有人同争一个宝物,干脆,直接将这放在明面上来,价高者得之。”秦柱子立刻插话“一两个人已经够头疼的,你还准备放在明面儿上,怎么,明抢?”三皇子却饶有兴趣,轻敲手指“说下去。”,“你看,这宝物能让多人争抢,证明什么,证明这宝贝稀有,珍贵,更有可能面临有市无价。不是喜欢抢吗,那就拿钱来砸呀,别人出价五十万两,你出五十五万两,宝贝自然归你,有需求,有竞争,挣的,就是其中的门道儿。”沈崇阳说得眉飞色舞,恨不得立刻就去操办。
“若有人故意抬高价格呢。”三皇子疑虑道。
“生意,本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抬高价格,我们又不会有损失。”沈崇阳理所应当道。
“可曾想过商会名称?”三皇子问道。
“早就想好了。”沈崇阳不顾船身晃动来到三皇子身旁“就叫作竞宝阁,我们可以自己张罗奇珍异宝,也可接收委托,我们从中收取佣金。阁中会场,宝物先有一个起始价,每次加价,只设立一个下限,叫出最高价者,给出三息时间,若没人加价,就算竞宝成功。这样,既能将宝物卖出高价,又避免了不必要的纷争,何乐而不为呢。”
“有宝物人家自己就能卖,为何要委托于你呀。”秦柱子鄙夷地说道。“不是说了嘛,在我们这儿,能将宝物价格卖得更高,我们从中收取佣金,大家都赚,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沈崇阳嘴几乎都没停过,口干舌燥也丝毫不在乎。
茶香薇拿着一根树枝拨水,幽幽地来了一句“唉,真是掉钱眼儿里了。”
没想到的是,三皇子也幽幽地来了一句“我觉得可行。”
惊讶之下,沈崇阳差点没站稳,福至之蓦也“当真?”
三皇子认真盯着他“当真。”
怕沈崇阳不信,三皇子继续说道“起始金额三千万两,可够?”,沈崇阳吞着口水,点头如捣蒜“够够够……”
“那就南下归来?”
“听三皇子吩咐。”沈崇阳一脸邪笑,浑身都散发着铜臭味。
“那接下来,汴安城。”三皇子起身转身望着湖水碧波。
晴空万里,五百铁骑踏马南行,任天笑心绪再难平静。这一成"人和"来自何处,自然不会是初出茅庐的他,纵然威名已过去二十多年,经历了二十多年岁月的洗礼,却依旧能使郁清河再加一成人和,颇具讽刺,他要走父亲的老路了。
清河暗集上,他只问了一个问题,若当世没有其父,钊越当是如何。郁清河回答,若当世没有临渊将军,钊越国境,至少减去十五州。
其父当真是世间最强?那他又为何要偏安一隅。金戈铁马,是为谁争的天下?父亲终其一生,无处寻的,又是什么。
白秋的心情,此时不知该如何形容。徒儿终究要走他的路了,是欣慰?但心中那点不舍,算怎么一回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郁清河也算他半个徒弟,当执天下,又算不算得上鲜衣怒马。
一日三百里,行至汴安城,人疲马倦,驿站安排将士住下,当空星疏云淡白秋空杯邀月。三皇子走上前,将酒斟满“任天笑是跟您学的?”
“何意?”白秋一声叹息。
“一样的多愁善感,一样的伤春悲秋。”
“一个人一种世态,伤的春不一样,悲的秋也不一样。”白秋抬头看着明月“三皇子怎么关心起这个。”
“白执事还是这般客气,既拜你为师当以师礼相待,叫我清河即可。”三皇子轻笑一声。“没人当真的。”白秋又叹了口气。
“可我当真了。”郁清河同样望向明月“若不是身在皇家,我一定会是个好徒儿。
无话,白秋静静望着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