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这个粗人、是武人,你们这些东西我看不懂的,你写的这些高论我就不看了。”
“从前的你可以不看。我敢说现在,我现在的观点,少卿兄你一定会感兴趣的。”说着段玉麟还是把文稿放到了成少卿的桌上,又说道:“飘高老祖走了,我可是如丧考妣呀。而咱们白莲教内部现在各种经论繁杂,许多杂说是莫衷一是。现在由我来加以整理和归纳,以正视听,是时候啦!”
成少卿似乎不为所动,冷冷地问道:“你什么观点啊?”
段玉麟像当年对祖飘老祖禀告事务一样,弯腰恭敬地对坐在椅子上的成少卿说道:“我的观点是,火灵正法并不符合东土的水土民情,我要规正火灵教在白莲圣教内部一切的言行。”
看到成少卿以一种吃惊的目光看向自己,段玉麟显得有些得意:“怎么样啊?少卿兄现在你感兴趣了吧?”
既然成少卿真的来了兴致,段玉麟就把自己的文稿递到成少卿手中,继续说道:“弥勒下世救护万民,我这本书要从道学上建立白莲正法的正统思想,我认为只有纯正的白莲正法才是东土百姓之迫切需要的。而罗宣祖师的火灵道法,它只能说明斗争之道理,却终无解脱之道。而天下万姓只有奉我教正法才能解脱,只有弥勒菩萨下世和无生老母临凡,才能救众生脱苦得乐。”
成少卿见段玉麟滔滔不绝,自己根本插不上话,边看文稿边说道:“你嘴上把宝刀啊,而且这把刀可是直戳火灵教的肚子呀。”
段玉麟常常的出了一口气,似乎刚刚做了什么耗尽体力的事儿:“因为我现在终于看清楚了,东土火灵教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可行的解万民倒悬之苦的办法。他们只是一昧的四处树敌。”段玉麟显出痛心疾首的样子,长叹一声,又说道:“说起来汗颜哪,五年前关首义在魔城组建东土火灵教的时候我确实想参加。还是祖师啊,及时的制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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