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擦脸。”
“你为什么要用抹布擦我的脸?”
“抹布?”
郁听白哪里分得清这些?
他随手将抹布扔到了地上,又抽出两张湿巾,给安柠递了过去。
“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安柠接过了湿巾,幽幽地看着郁听白。
“我去洗澡。”
郁听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蒙混过关。
不过,他洗澡的时候确实洗得很认真。
平时冲凉最多五分钟的人。
今天居然洗了半个多小时。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偶尔传出的不成调的歌声。
安柠惊疑地坐起身。
静静地聆听着浴室里若有若无的歌声。
听了好一会儿。
安柠突然破涕为笑。
郁听白的嗓音那么动听,为什么哼出的歌儿完全不在调上?
浴室里。
郁听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大了点,赶紧闭了嘴,试图用水声掩盖他此刻的尴尬。
一般情况下。
他绝对不会在人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可今天晚上,他真是有些兴奋。
安柠已经注射了强效保胎针,这意味着他依旧可以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
洗完澡。
他直接上了床,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
“安柠,我们和好吧?”
“我不想跟你说话。”
“听好了,我只解释一遍。昨晚,酒店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
“还想骗我呢?白天的时候你都说漏嘴了!你昨晚和好几个女人睡在一起。”
“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这辈子只碰过你一个女人。”
郁听白并不乐意将自己的底细交代得这么清楚。
在社会上混的男人,一般都是情场老手。
睡过的女人十只手指头都数不完。
他倒好,从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个。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明明白白地交代给她了。
可最气人的是。
他这么恪守夫德,她居然还在怀疑他!
安柠察觉到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撩到了锁骨的位置,又一次被他气哭。
“郁先生,你好过分。不需要我的时候凶巴巴地嚷着要抽我,需要纾解欲望的时候又跑来哄我。”
“不知好歹!”
郁听白有些生气,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我要是仅仅只是将你当成纾解欲望的工具,何必费心哄你?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安柠细细地想了一下,感觉他说得也有点儿道理。
可转眼的功夫。
她又觉得自己好像被郁听白绕圈子里去了。
“郁先生,你又骗我...你要是没有将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为什么让顾医生给我打针?”
“笨蛋!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不就是时时刻刻想睡她?哪天我如果不想睡你了,你再哭也不迟。”
“......”
安柠又一次被他说服了。
想想也是。
刚刚结婚不久的夫妻,不就是应该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吗?
也许...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老顾打针的手法怎么样,疼不疼?”
“疼。”
“那...我明天让他也给我来上两针。”
“你打这玩意儿做什么?”安柠愈发看不懂郁听白,他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
“傻瓜,我陪你一起疼。”
郁听白说话间,已经整理好她身上的睡衣。
一晚上掉了这么多眼泪,她的体力肯定已经透支了。
他现在甚至舍不得累她。
“郁先生,你的身体该不会被女人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