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自己裹一下披风。”宫涵泽让马儿加速,同时把披风向前拢了拢。
乔夕月这才发现自己被风吹的头发散乱,冷风如刀一般快要把皮肤吹裂了。
她赶紧拉过披风将自己裹住,头缩在宫涵泽的胸前。
宫涵泽低头看了一眼只露出小脑瓜顶的乔夕月,悄悄地勾了勾嘴角。
过了两个不大的镇子,最后在太阳落山后赶到了一座小城。
这一片都十分荒凉贫瘠,小镇比村子大不了多少,所以没有客栈也无法落脚。
而这座小城里也只有两家客栈,一间破败老旧,另一间半新不旧,都不太理想。
宫涵泽问乔夕月:“是将就一晚上,还是继续往前走?”
继续的话,什么时候能到下一座城不好说,就算是赶到了,能否找到好一点的客栈也不好说。
乔夕月就道:“凑合一下吧。反正只是一个晚上。”
继而又是一笑,说:“我没那么娇气,以前在蛮荒平原上,风餐露宿,在原始森林中穿梭,还要保护着念儿。”
“对不起。”宫涵泽一边扶着乔夕月下马,一边说:“如果我能够早点找到你,或是我一听说玥国出事就赶到的话……”
“那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乔夕月有点不知道
该如何解释,但是想了想还是道:“如果我不经历那些磨砺,就还是那个单纯无知的夕玥公主。”
“嗯,也对。”宫涵泽到底是年长许多,也知道一切都过去了那么多年,再如何追忆也是枉然。
更何况后悔也解决不了问题,他更在乎的是乔夕月的现在、和将来。
因为客栈老旧,平时也没有什么生意。
所以客房有的是,只是条件不太好而已。
乔夕月不挑,但宫涵泽还是给她选了最大最干净的一间。
而自己则是住在乔夕月的对面,相对条件不太好,还是北屋。
一推开门,屋里有一股阴冷的潮气,倒是还算干净。
乔夕月缩了缩身子,一边搓着胳膊,一边走到火盆边上,用打火石生火。
转而想起宫涵泽那边会不会更冷?就往火盆里扔了两块炭,转头出去敲宫涵泽的门。
门虚掩着,推开后屋里毫无人气,就连火盆都是空的。
乔夕月皱眉,奇怪宫涵泽一会儿的功夫跑去哪儿了?
“有事?”宫涵泽的声音却从乔夕月身后传来。
乔夕月一回头,就见他头发湿漉漉的,下巴上还有一颗水珠。
整张脸玉白美丽,全身也都散发着一股子清冷隽秀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