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盯着宫涵泽,怔怔的好半天。
这才明白他可不是什么高冷范儿,而是这家伙去洗冷水澡了。
“你就那么爱干净?”
乔夕月惊了一下,回手推着宫涵泽往后:“进屋进屋,我屋点了火盆。”
宫涵泽单手撑在门框上,另一只手按住乔夕月推他的那只手,轻声的问:“你不知道,推我进了你的屋里,会怎样?”
乔夕月嘴角抽了抽,抬头看着宫涵泽,说:“我还能把你怎么样?给你擦擦头发,让你烤烤火呗。”
说着不由分说,拨开宫涵泽扶着门框的手,把他推进屋里。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火盆烧得也旺了,橘红色的暖光照的人心里舒坦。
宫涵泽退两步坐在墩子上,就见乔夕月去包袱里翻出一块崭新的棉布巾,在火盆上烤了片刻,回手一把扣在他头上。
棉布被火烤的暖哄哄的,带着点淡淡的药香味儿。
而自己因为冷水冲的有些发痛的头皮被布巾暖的舒服,是那种从头到脚的舒坦。
宫涵泽忍不住舒了一口气,结果还不等他说一声谢谢,乔夕月就快步走上来,大力的用布巾搓他头发。
宫涵泽:“……”怕秃!但是真的有点舒服
。
“你楞着干嘛?”乔夕月一边给宫涵泽擦去头发上的水,一边说:“这样最容易感冒,以后也容易落下头痛的病根。”
“以后?”宫涵泽坐着没动,由着乔夕月在他脑瓜上来回的擦拭。
又说:“我都这个年岁了,老大不小的,该落下的病根早都落下了。”
“那不一样。”乔夕月回手又把半干的棉布在火盆上烤烤,再次把热乎乎的棉布盖在宫涵泽的头上擦。
道:“你现在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身体状况也是巅峰状态,所以根本就不觉得。若是再过个十年八年,开始有些衰退的时候,你就感觉难受了。”
“还要十年八年?”宫涵泽“扑哧”笑了,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唬我呢。你看我这头发都……”
“好看。”乔夕月没有让宫涵泽继续说下去,打断他道:“本来男人的美好也不在表象。而你偏偏内、外都美好,又有一身好武艺,可谓是十全十美了。”
“你倒是会安慰人。”宫涵泽笑了,这才接过乔夕月手里的棉布,自己擦拭起来。
乔夕月就坐到对面的小墩子上,问:“还在介意我掸身上的灰?我真不是嫌你脏。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我自己都没干净多少。”
“不是。”宫
涵泽垂下眼睑,敛去瞳眸里的光芒,笑吟吟的说:“就是看见那井沿砌的好看,觉得那井水也是干净清透,就拿来洗洗。”
乔夕月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只听说过门面好,可以招揽顾客的。却没听说过井沿砌的好,能让人想洗澡的。”
“是真的。”宫涵泽随手朝窗户一指,说:“你这屋应该就能看见。”
乔夕月好奇心大起,马上跑过去推开窗。
结果那窗户可能是多日不曾开动了,又可能是伙计太懒惰打扫的不彻底。
窗棂上一层灰尘落下来,尽数落在了乔夕月的眼睛里,迷了眼。
乔夕月“啊”的一声退后两步,还绊了一下。
身子踉跄着退后几步,就被宫涵泽迅速起身捞进了怀里。
“别揉,我给你吹吹。”宫涵泽一把握住乔夕月在眼皮上来回搓的手,说:“眼睛都红了。”
说着低下头,轻轻在乔夕月的眼皮上吹了两口气。
乔夕月只感觉清清凉凉的气息喷在脸上,眼睛里不疼了,可是脸颊发烫。
她挣扎着就要出来,胡乱间扯到了宫涵泽的发丝。
宫涵泽没防备,一下子头皮被扯的生疼,就赶紧低头去顺势。
结果和
乔夕月本来就近的距离一下子没了,两片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