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原始的喷子吧。满嘴喷粪,
白的也能给骂成黑的。
这些女人无良、无德,小心眼还善妒。
乔夕月瘦瘦小小的一个,被她们好几个围在中间,反而成了最大公敌,好像她多么的十恶不赦。
对付匪徒可以动刀子,对付几个泼妇……
乔夕月反手拔出了珊瑚笛子,挑起单边的眉毛,眼梢闪过一抹讥讽。
几个女人她要是都对付不了,以后也不用在外面做生意了,更不要说什么开作坊、建寨子。
泼妇们看着乔夕月手里红呼呼的一晃,还以为是什么吓人的东西,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
当她们看见乔夕月拿出的是根笛子,还愣了一下。然后就是轰然一笑,满脸的恶意。
“一个女人吹个这玩意,不像个好东西。”
“女人就是应该安分,弄个笛子像个卖唱的。”
“说不准就是个坏女人,是个狐狸精。”
“就是就是。大家都小心提防点,这是个坏女人。”
这些女人啊,真是丑人多作怪。
明明是自己长得丑,良心也坏,偏偏把过错推在好看的人身上。
乔夕月看都懒的看她们一眼,嫉妒的酸腐味简直臭死人了。
嫣红温润的珊瑚笛放在唇边,朱唇贝齿,比那红珊
瑚还要高贵美艳。
纵使那几个泼妇嫉妒心再盛,也看得呆了几分。
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周围人声一滞,街市上热闹的人也仿佛都屏住了呼吸。
随即就是一声高亢清亮的笛声响起,曲调萦绕婉转,悠扬顿挫中直冲云霄。
“啊,这,这是什么曲子,好怪异。”
有人听了顿时感觉头痛,仿佛有针在头上用力的刺。
也有人听了觉得飘飘欲仙,醉生梦死般心情欢畅无比,简直要飞了起来。
“吱吱”一只黝黑发亮的貂鼠从驴背上的包袱里钻了出来,叫着炸起一身的毛,朝着那几个泼妇冲了过去。
不多不少,每人的脸上两爪子,一左一右颇为对称。
小貂鼠是偷偷钻到乔夕月的包袱里的。
大概是这几天乔夕月经常在外面,它也想和主人在一起。
乔夕月其实早就发现小家伙了,不过没有拆穿它而已,怕这小东西突然跑出来跟自己撒娇。
不搭理它,它还能老老实实的蹲在包袱里。
现在驭兽的笛声一响起来,貂鼠作为乔夕月的兽宠当然是要奋勇护主的。
何况它还是那么聪明机灵的一只灵兽,当然更明白主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