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才不管方圆怎么想,彪就彪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银针尖利,闪闪寒芒。一针下去,直透肺腑的那种。
方圆疼的再次“嗷”一声叫,直接就晕死过去了。
邬天朔:“……”媳妇你是真的狠,我都觉得两腿发软。
看着就疼,不过不看就没事。
邬天朔身为男人,最了解男人的苦痛。摇摇头、叹口气,一脸同情的往后退了两步,倚在旁边抠指甲玩。
同情?不存在的。
我了解你的痛,但我不同情你。非但不同情,还想说你活该。
要不是看在他对老天师忠心耿耿,邬天朔恨不得让乔夕月一针扎在他死穴上。
敢拿捏着母亲的消息跟自己讲条件,拿到线索之后弄死他一百次都不嫌多。
也不对。应该像媳妇说的那样,给他下半身的后半生留下点后遗症,这招最狠了。
方圆昏迷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杀气腾腾。
小夫妻简直是卯足了劲想弄死他,但是又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方圆是被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给生生痛醒了。
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血红色的一片,还有一股子浓烈的腥臭味。
“这是什么?”方圆伸手在脸上捞了一把,满手的血吓了一跳:“我怎么了?”
“不是你的血。”乔夕月拎着半条鱼的尾巴,说:“这种鱼很难找,壮、阳、补、肾,保证你生龙活虎的生个大胖儿子。”
“可为什么我满脸都是?”方圆不理解,还不敢擦掉。
乔夕月无奈的摇摇头:“本来是想给你喝的,可是你昏迷着灌不进去。剁了鱼头想把血直接滴在你嘴里,可这条鱼太鲜活,没了头愣是扑腾了老半天。”
结果就是甩方圆一脸的血,他醒来的时候还有血珠子淋在眼皮上,可不就满眼血红呗。
“那我现在是喝呢?还是就这样等着血干?”
方圆憋屈自己不是大夫,为了治好下半身,只能任人宰割。
被人糊弄了都不知道。也不敢拒绝啊,谁知道是不是偏方呢。
乔夕月把半条鱼尾上的血淋干净,就想到一个词“狗血淋头”。
反正方圆也不像是什么好货色,治治他算是给冯椋出口恶气。
一直折腾到晚上,方圆又疼晕过去一回。
再醒来乔夕月也懒的折腾了,给他一个药方就打发走。
捏着药方,方圆好像是捏住了后半生的希望,更是捏住
了子孙满堂的幸福。
纵使还满脸腥臭的鱼血,他也忍了。
等方圆走远,乔夕月收拾着东西,邬天朔在身后将她抱住了。
“别闹。”乔夕月顿时觉得腰发软,腿打颤,生怕抱着抱着就出火。
邬天朔温柔的在她白皙的后颈上亲了一口,说:“媳妇,你真好。”
“他给的地址准吗?”乔夕月说:“我是路痴,你觉得靠谱就行。万一不对,我们回头找他算账。”
“应该没什么问题。”邬天朔回忆着方圆告诉他的地址,说:“我本来也是要去找我娘的。等眼下的事情安顿好,我们就一起去。”
“好。”乔夕月没有“丑媳妇见婆婆”的胆小和忧虑,反而大大方方觉得应该的。
邬天朔又亲了亲乔夕月的耳垂,说:“我今天挺忐忑也挺无奈的。我怕你知道从前的事,怕你问我为什么是大少爷,又问我老天师是谁。”
乔夕月就知道邬天朔在担心这个。
她放下手里的药箱回头,抱住邬天朔的腰靠进他怀里。
耳朵紧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柔声道:“我已经说过,不愿意回忆起从前的事情,当然也不想知道你的过去。你不愿意说起的,我就永远不问。”
“可我并
不想瞒着你。”邬天朔亲了亲乔夕月的额头,说:“你还记得我们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