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知道邬天朔对自己有多好,所以他的母亲自然就是自己的婆婆。
而邬天朔想要知道母亲的消息,乔夕月当然要帮他。
何况只是解穴而已,她本来对方圆也只是小小惩罚而已,解开就解开吧。
方圆跟着乔夕月和邬天朔走,但两人可没有把他带回家去。
而是就近找了个山洞,让方圆在里面吃了药,等待针灸。
乔夕月说:“解穴不能只凭针灸,还要用药水热敷。而且最快见效也要三天之后,你要耐心点。”
“能治好吗?”方圆的脸红了起来,这种难言之隐实在不好说出口。
同时又暗自生气,恨乔夕月他们竟然对自己用这种方法。
乔夕月一笑,说:“你要是表现的好,不仅给你治好,还能给你治的比从前还要好。”
说着一把扯过方圆的手腕,给他诊脉看看怎么下针。
诊脉的之后,乔夕月突然就问:“你还没孩子吧?”
方圆眨巴一下眼睛,惊讶的问:“这个你都知道?”
“你乖乖的治疗吧。”乔夕月叹了口气,说:“否则以你现在的情况,如果不治疗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的。”
方圆:“……”我就不想承认这个事,但是我真的很想要孩子啊。
邬天朔一开始听的满头雾水,突然一下自己就明白,特么的这个方圆根本就不行啊。
“媳妇,你又不是送子娘娘,别管这些了。”
邬天朔吃味,根本就不想让自己媳妇管别的男人能不能生育。
就算男人能生孩子,他媳妇又不是产婆,管那么多干嘛。
乔夕月憋着笑,悄悄地看了邬天朔一眼。那意思是告诉他:我在套话。
邬天朔扁着嘴生闷气,但是也知道媳妇是为了自己,就只能一声不吭的忍着。
乔夕月捏起银针,为了显示气势就高抬手、猛落下,给方圆扎的冷汗直流。
“有点为难啊。”乔夕月假装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低声说:“看来三天也未必见效。”
方圆赶紧道:“你要是有办法治好我,让我明年能抱上个儿子,我不仅把地址拿出来,还可以送上一份大礼。”
“我们稀罕你的大礼?”乔夕月轻蔑的一挑眉,说:“我只要地址,而且必须是真的。”
“不不,这份大礼也只有大少爷能拿到。”方圆看着邬天朔,一脸祈求的模样。
他是很想让邬天朔帮自己说几句话。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老天师的心腹。哪怕心腹算不上,也起码是一颗棋子,还是比较重要的棋子。
所以方圆寄托大少爷能够明白:没有自己的话,找不到他母亲还在其次,老天师留下的东西他也拿不到。
偏偏邬天朔就不吃这一套。
他看懂了方圆的意思却直接道:“身有隐疾的是你,你居然还谈起条件来了?我本来也不想知道这些无关的事,但现在你又在我媳妇的手里,你可以不说,也可以下半辈子就那么萎着。看谁难受。”
“哐当”这几句话又像是一个闷雷,砸的方圆晕头转向。急得他快要哭了似的,眼巴巴的看着乔夕月。
“我给你好好治。”乔夕月只好先安抚他:“但只要我们发现地址是假的,你的情况会比现在严重。”
“我懂我懂。”方圆哪有不敢答应的道理。
乔夕月就换了一根更长的银针,寒光闪闪的透着恶意满满,把方圆下的身子一缩。
“想治就忍着点。”乔夕月的表情非常冷淡,就好象是在看着一块猪肉,说:“只会更疼。下次再做什么坏事之前,想清楚了。”
如
果不是方圆助纣为虐,乔夕月也不会对他下手啊。
你看看人家冯椋,就和邬天朔成了好朋友,还是将来的合作伙伴呢。
不对,等等!
乔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