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才又说:“他可以为你去死,而你却可以为他而生。”
乔夕月一愣,心头剧震。
仿佛是一场风暴掀起了沉寂的海水,浪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溅起一团又一团的浪花。
这种风暴在心里毫不停歇,直到感觉心痛的无法呼吸。
乔夕月弯下腰,用手按住胸口使劲儿的呼吸,好半天才摆脱掉那种窒息的、疼痛的感觉。
这就是真爱了吧。
她不知道曾经是不是也如此深爱这个男人,但涅磐之后,她为他而生!
“月儿,你脸色不好。”邬天朔端着汤碗走进来,一碗放在床头给冯椋,一碗碰到了乔夕月的面前,准备亲自喂给她吃。
没想到乔夕月突然直起腰来,怔怔的看着邬天朔片刻,猛地扑进他怀里。
“唉唉,汤洒了。”邬天朔赶紧将碗拿远点,以免烫着了媳妇。
可乔夕月抱他抱的紧紧的,快要把邬天朔勒的上不来气了。
冯椋:“……”嗝!狗粮吃撑了,我喝口汤顺一下吧。
“媳妇,怎么了?”邬天朔斜着身子把手里的汤碗放下,手背到身后在衣服上蹭干净,才拍了拍乔夕月的背,说:“哪里疼?我现在就抱你回家吧。”
“不,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乔夕月把头埋在邬天朔的颈窝,用力吸了几口气。
让自己的满口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安心。
原来在不经意间,自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
“啧啧”冯椋喝了两口汤,忍不住打趣道:“今天这汤怎么不是咸的,有点酸?这汤底也太稠了,是放了多少的心意进去啊。”
这……冯椋你犯规了。明明是单身狗,可这土味情话竟然一套一套的。
以后套路哪家的姑娘,保证是一套一个准儿。
不过别说,冯椋这么一插嘴,闹闹腾腾的气氛就活跃了。
乔夕月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早就被抛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头也就不疼了。
吃过饭又给冯椋煎药,苦味飘了满屋子。
冯椋嗅着那味道就不想喝了,结果被邬天朔按着硬生生灌下去大半碗。
临睡前,乔夕月又给他吃了一颗解毒丸。
可就是这颗解毒丸下肚,闹腾的冯椋一宿也没睡着。
直到第二天天亮,冯椋抱着肚子一步一挪的回来,一头栽倒在小木床上,说:“实在是……拉得我脚软。”
但不得不说,有效!
冯椋的毒彻底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