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让冯椋中毒,一剂药让冯椋拉到虚脱。
乔夕月手里捏着银针,在冯椋的腹部戳了几下,戳的冯椋把最后的力气用来哀嚎。
最后只能躺在小木床上一动不动的装死。
等乔夕月去净手的时候,冯椋睁开一只眼睛看看邬天朔,小小声的说:“邬兄弟,你这媳妇可真厉害。下药狠,下手更狠。”
“冯大哥,你知足吧。”邬天朔也压低了声音,还用手挡在嘴前,说:“她狠起来连自己都扎。生生的把自己的记忆给扎没了。”
冯椋:“……”我以为我是最惨的,没想到对我下手的人比我还惨。
“那你们俩?”冯椋用一双大拇指对着比划了一下,问:“私奔的?”
“不是。”邬天朔一脸严肃的道:“我们可是正经夫妻。她闺女跟我叫阿爹,他徒弟也认我做师父的那种。”
冯椋一脸的不信不服。
按照邬天朔这样的说法,他们俩应该在家安心过小日子才对,何苦要封住了记忆,在外面流浪天涯。
“情调你懂不懂?”邬天朔挤挤眼睛,说:“你再反过来念一遍,就懂了。”
情调?调……情!!
有文化的人都
是这么玩的吗?比他的土味情话可赞多了。
学到了学到了。
冯椋一脸的心满意足,心说:以后跟着邬家兄弟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邬天朔则是暗自叹了一声,他这是追妻追了千万里,最后才到手的。
现在也就是小声的吹吹牛而已,还不敢给媳妇听见的那种。
“冯大哥,你今天休息一下,喝点白粥养养胃。我保证你不会再那个啥了。”
乔夕月总算是有个正经医者的样子,一边给冯椋诊脉,一边道:“还有短期内不能再饮酒了。那些没下毒的也不能喝。”
冯椋连连点头答应:“我知道,其实那些都是我的多年窖藏,真正的好东西。本来不舍得喝,每天就一点点,尝尝滋味、解个馋而已。其余的打算过年的时候卖掉,给那些孩子们办年货的。”
说到这里,冯椋叹了口气,道:“也是怪我没本事,收留了这些孩子却没法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可我总不能带着他们走歪路,只能坏事我们几个去做,他们就安心的过日子吧。”
“其实可以让他们跟我学制药。”
乔夕月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要帮忙,就说:“我先回去准备点东西,然后过来给你们一个配方,再教这些
孩子做一些简单的制药的工作。”
邬天朔也道:“对啊,我媳妇做的药膏很好卖,只是她一个人做不来太多。你这里的孩子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也能帮我媳妇省不少的事。”
一些简单又重复的工作,比如捣药、称量、装瓶、封口这些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只要认真做都能够学会、做好。
但是却比较耗时费力,乔夕月一个人要做很多药膏确实做不来。
反正都是要找人做,一样的计算工钱,给自己人多好呢。
冯椋连连点头,就问:“那我需不需要把这些孩子叫过来,给你挑挑?”
“冯大哥看着办就行了。”乔夕月道:“太小的孩子肯定不行,残疾的太厉害的也不行。那些眼神不好的、手不能灵活的,可以分配其他的工作。”
“这些孩子都很乖的,也很懂事。”冯椋道:“身有残疾又不是他们的错。”
冯椋又举起手,把手上的白玉扳指褪下来,来回摆弄着。
又说:“这东西我抢了也不是为了自己,只是想着什么时候用得着,卖了能救救急。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难事,万一哪个病了、或是过冬的粮食不够吃、衣服太单薄,这只扳指能卖不少钱,起码管点用。
”
乔夕月就道:“以后就好了,孩子们可以自给自足。我也出一份力,总不能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