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然一回头就发现身后多了个“人”。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乔夕月随着他一起跳了下来。
可是再琢磨又觉得不对,因为他没有听见二次落水的声音。
好在邬天朔此时还是白天,阳光透过水底可以看清一些周围的情况。
他本来想要迅速上浮,给乔夕月打个招呼。可那个东西就在前面挡着,让邬天朔不敢轻易靠近。
正在进退维谷之际,邬天朔反手摸到了山壁上的水洞,这才一头钻了下去。
邬天朔又道:“白天,这里勉强能有些光线透进来。直到天黑下来,我想出去看看那个东西是否还守着,结果就遇到了你。”
不是邬天朔不想传递消息,而是那个奇怪的东西一直堵在外面,他不能轻易过去。
现在乔夕月也下来了,他们俩个人是一起被困,还是一同冲出去?
乔夕月抱住了邬天朔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间,柔声糯糯的说:“这次你不能再一个人冒险了。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行动。”
“我知道,我知道。”邬天朔感觉到乔夕月每说一句话都在微微颤抖,知道她真是吓坏了。
刚才给她包扎手的时候,那只纤细柔嫩的小手上伤口遍
布,皮翻肉烂,露着森森白骨。
下水后又泡的皮肤发白,伤口都没了血色。
怎能不心疼?
“以后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邬天朔认真的保证:“我绝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会一直一直守护着你。”
“我不要你的守护,只要你的陪伴。”乔夕月轻轻抽噎一声,说:“我不会一直那么弱,我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绝不拖累你。”
“傻瓜,是我该变强才对。”
邬天朔亲了亲乔夕月的额头,又用大手轻轻顺着她的发丝,说:“我要变的更强,强到你每天无忧无虑、一直带着最甜美的笑容,不用忧心任何世间烦事。”
乔夕月笑了,在邬天朔的颈窝蹭了蹭,说:“我们不要在这里画大饼,要想着怎么出去才对。”
“白天才能看见一点,我们现在睡一会儿,养足了精神才好往上爬。”
邬天朔捏了捏乔夕月的衣领,说:“不行,你的衣服太湿了,脱下来晾干。”
“可是……”
乔夕月还想说什么,邬天朔的大手已经帮她解开了衣带。
“这里没有别人,乌漆麻黑的谁都看不见谁。”
邬天朔动作特别熟练的宽衣解带,先服侍乔夕月,然后自己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