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顿时无语,双手揽在身前紧紧护住,脸红的像番茄。
即使这里一片漆黑,确实谁都看不见谁。
可这毕竟是陌生的环境,衣不遮体成何体统?她又不是原始人。
“啊,痛!”乔夕月忽然感觉太阳穴痛的像是被针扎一样。
她用手摸了摸穴道的银针,仿佛松动了一些。
是因为她想起了什么?原始人?
“月儿,哪里疼?”邬天朔看不见乔夕月的情况,大手将她抱进怀里,上下摸索着检查。
乔夕月顿时脸颊发烫,刚才想起的事情也全都抛到了脑后。
“没事,不痛了。”乔夕月按住邬天朔的大手,说:“别折腾,你说要养精蓄锐。天亮之后还要费力爬出去呢。”
“我全身都是劲儿,背着媳妇爬个来回都没问题。”
邬天朔趁着黑作乱,还要把这个锅甩到乔夕月的身上,说:“那石笋接来的水是不是有问题?我怎么才喝下一口就全身发热?”
“你……”乔夕月实在无语了。
她是学医的,当然知道钟乳石有药性,也确实可以壮……阳!!
“来吧。恩爱一下就不怕了。”
邬天朔咬了咬乔夕月的耳垂,柔声说:“我也算是劫后余
生,能再抱着媳妇,简直就是老天爷开眼。”
这么一句话,把乔夕月说的心里发酸,又发疼。
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知道了对阿寻的深爱,那还有什么可忸怩的呢?
他们是夫妻,迟早会成为明媒正娶的夫妻。所做的也不是羞耻的,而是因为爱所以才要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纠缠住你!
深深的爱在彼此的身心流过,恨不得将对方揉碎到自己的骨血里。
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才有细微的光线从石壁的间隙透过来。
乔夕月身子发酸,还有点发烧。
邬天朔起身之后先给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才将她叫醒:“月儿,醒醒,我们今天务必要出去才行。”
两个人就多了一倍的力量,还有对彼此爱的加持,他们总能冲出去的。
而且只要外面那个“东西”不攻击,他们尽量绕开就好。
至于爬上去,乔夕月一个人或许不行,但邬天朔没受什么重伤,应该可以带着乔夕月一起上去。
游出水道也会比前一天更容易。
一来是走过的距离心里有了计数,二来两人一前一后的照应心里也有底。
这次是乔夕月在后面,邬天朔在前。
怕走
散了还一人牵着一头绳子,若是又是就拉拽绳子传信。
下水之前,邬天朔道:“我们一天一夜没有吃食,水也没喝多少。不如我先带你去看看那石笋,找点水喝。”
乔夕月点头答应。随即就想到邬天朔另一个心思,俏脸通红。
邬天朔一边给乔夕月把腰带系紧,又检查一下她手上包扎的布条,一边道:“别把我想偏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最好。”乔夕月嘴上这么说,还是凑上前去在邬天朔的脸颊上亲了亲。
既然已经心意明了,又深爱至此,当然是越亲昵越甜蜜啊。
邬天朔又扯了扯绳子,确定不会过长把两人缠住,也不会拉断了失去彼此的方向,这才扶着乔夕月下水。
水下有微弱的光线,偶尔睁开眼睛看一下,也能在适应之后看到一些周围的情况。
长着石笋的岩洞并不太远,但曲折狭窄,真是难为邬天朔怎么找到了这里。
水道倾斜向上,浮出水面后就听见了清脆的“滴答”声。并不密集,但一下下很是悦耳。
邬天朔拉着乔夕月的手走到转弯处,故作玄虚的说:“准备大开眼界吧。”
乔夕月一笑,跟着他转到了开阔处,眼前豁然一亮。
大小不同、高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