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人时而哀求,时而嘤嘤的声音,总是想要跳出来保护。
可是一见到那个厉害的男人,和主人“打”的天翻地覆,小东西就怂了。
最后不得不缩到大海龟的身边,蜷缩着身子假装龟壳是它的铠甲。
晨光从海平面照耀过来,正好投在山洞外。照的海水一半是湛蓝、一半是桔红。
乔夕月翻个身懒洋洋的坐起来,衣衫滑下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上几颗暗红色的戳。
邬天朔长臂胡乱的扫了扫,没有摸到身边的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见乔夕月披着衣服坐在旁边,这才松了一口气。
邬天朔挪着身子挪到乔夕月旁边,撒娇似的枕在了她的腿上。
乔夕月的手指在邬天朔披散开的头发上轻轻顺过,把他被汗水粘在额角的发丝拨开,低头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邬天朔刚刚闭上的眼睛“忽地”瞪了起来,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对劲儿。
貌似、好像、大概、应该,这样做的人是他啊!弄反了、搞错了,再来。
“媳妇,我好开心啊。”邬天朔说完,按下乔夕月的脑瓜,狠狠的亲上她的唇。
第657章 做生意
乔夕月和邬天朔在海边安顿下来,小日子过的就和真正的小夫妻没什么分别。
第一个约定的时限已经到了,乔夕月的腿也基本上好了。
但是谁也没有提出现在是第二个约定的开始,他们都想着过好每一天。
小貂鼠和大海龟也成了忘年交,每天跨越种族的交流许多次。但每次几乎都是以貂鼠的顽皮,和海龟的沉稳无声而告终。
有时候看着这俩宝贝,乔夕月会觉得这是俩小孩玩闹。一个是小大人、一个是小猴子,两个性格完全迥异,却好的能穿一条裤子。
偶尔怔愣,乔夕月会觉得那样的一幕幕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不禁怀疑,自己从前是有怎样的亲人和朋友?生活在什么样的圈子里?
她和邬天朔又是如何认识、如何相爱的?后来又是为什么分开?
是的。乔夕月有确切的感觉,她曾经的爱人就是邬天朔。
虽然记忆没有恢复,但两人每次恩爱的时候,彼此都熟悉对方的身体、感觉和动作。
这种熟悉绝对骗不了人,也绝对无法掩饰和作假。
真情流露的时刻不仅仅表现在眼神里,更多的是在恩爱缠绵的时候。
距离他们住的不远有个村子,但不是渔村,而是往来商船的码头形成的村子。
听说这个村子每隔三天就有个集市,于是邬天朔决定带乔夕月去逛逛。
之所以说是带她去,而不是陪她去,是因为乔夕月路痴,需要邬天朔手牵着手带着她过去。
否则从他们的家出发,走到晚上都不知道走去了哪里,就根本不用想着去逛集市。
他们俩收拾了一些东西。
有的是之前路上采草药做成的药膏,有的是邬天朔下海捞的漂亮贝壳和珍珠。
至于捕鱼就不用想了,他们这些天倒是吃了不少海鲜,但是没有鱼。
没有网也没有鱼叉,在茫茫大海里人的泳技再好也比不过鱼。
乔夕月也怕邬天朔冒险,所以都是让他在海礁附近潜水,不准他往远处走。
邬天朔当然知道乔夕月是担心自己,这不是管束,反而让他觉得欢喜又安心。
有媳妇疼着、管着的日子才叫美好,每天都乐得不行。
背着个包袱,拉着媳妇的小手手,邬天朔嘴巴咧到了耳朵边,露着大白牙就去了集市。
他们想要到集市换一些生活必须品。
就算是当野人,也不能什么都靠自己来做吧。
尤其是越往后越冷,如果要在山洞过冬就必须要做好保暖。
比如装一扇门,再把山洞里做个小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