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歪着头闭目养神。
乔夕月觉得有意思,就道:“那就留着呗。这里或许就是它原本的家呢,我们给占了它不介意,我们不能赶它走。”
为了更好的招待这个同屋的客人,乔夕月又和邬天朔一起给大海龟做了个窝。
干净的沙子和贝壳铺了一层,又在外围用卵石围起来。
乍一看像是正经的养龟池,不过这海龟可不是他们的宠物,而是当作同住的伙伴。
小貂鼠居然灵性到羡慕嫉妒恨,眼看着龟池铺好了就赖在里面打滚,任凭乔夕月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最后没办法,邬天朔虎着脸又找了一些干松柔软的海草,搓的更细更软后做了个窝。
小窝就放在海龟池的旁边,小貂鼠这才心满意足的跑进去,团起小身子趴在里面。
不过这小东西精神的很,缩在窝里却不肯睡觉,一双乌溜溜、黑豆似的眼睛围着乔夕月转悠。
邬天朔折腾一天也累了,脱了靴子赤着脚,外在草铺上想要躺一会儿歇歇。
乔夕月就坐在洞外烧火准备煮饭,还不时的和邬天朔说几句话。
结果那貂鼠就突然冲出来,蹦到邬天朔的身上,在他面前抓了一把。
乔夕月回头正好看见,还以为这貂鼠又和邬天朔发脾气。连忙扔了手里的东西转身过来。
结果起身太着急,她的腿也是刚刚好还不太利索。走了两步一个踉跄,就摔了出去。
邬天朔慌着起身来接,生怕给乔夕月摔着。
可是赤着脚踩在贝壳上,脚心一阵刺痛,就慢了半拍。
险险的赶在乔夕月脑瓜着地之前,才算是给她接住了。
一手抄着她后脑勺,一手扶着她的腰,两人同时失去重心倒在了草铺上。
乔夕月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一通乱,再回过神来已经和邬天朔近在咫尺。
两人近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各自的长睫毛几乎戳到对方的脸上去。鼻尖贴着鼻尖,都有那么片刻的恍神。
“要不……我们……洞个房?”
邬天朔小声的说了一句。一句话分三段,心情更是九转十八弯。
说完就忐忑的都不敢看着乔夕月,索性自欺欺人的把眼睛一闭,低头吻上她的唇。
乔夕月没有推拒,也没挣扎。
只是微微愣神之后,就温温柔柔的环住了邬天朔的脖子。
轻柔的回应,小心翼翼的与他贴的更紧,像是要把心都送到他的面前。
越是相处就越是情难自禁,乔夕月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渴望。
尤其是她走入这个山洞的一瞬间,有种恍然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
对她来说,取出银针可能会恢复被封存的记忆,也可能永远忘掉一些回忆。
如果那样需要冒险,她宁愿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
邬天朔的心也在不受控制的狂跳着,他没有想到乔夕月会突然接受自己。
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因为太过熟悉乔夕月,所以能够从她的回应中感觉到信任和托付。
那就证明……她愿意。
柔软的海草,带着点海水的腥气,却也更显得清澈温馨。
甜蜜的爱人,满心的交付和柔情,绝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把未来依托。
邬天朔宁愿自己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宁愿自己投出全部的热情,好似一只扑火的飞蛾。
乔夕月红着脸,却不曾有一点退缩。
越是继续下去,就越是能够感觉到埋在心底的渴望和情意。
彼此都熟悉对方的感觉,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热情,好像这就是一件应该做、而且熟悉又美好的事情。
夜色悄然,海浪澎湃,拍打着礁石的浪花一朵朵、一簇簇,飞溅的海水带起
一大片雪白的泡沫。
小貂鼠被吵了整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