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月儿你听我说。”
邬天朔顿时慌了神,蹲在乔夕月的面前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月儿?”乔夕月抿着唇浅浅一笑,“叫的还挺亲热。我和你真是夫妻?”
“没、还没成亲。”邬天朔耷拉下脑袋,说:“但是你答应嫁给我了。”
“那我为什么逃婚?”乔夕月眯起眼眸,一脸危险的说:“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邬天朔连忙摆手:“怎么会。就算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会对不起你。”
乔夕月:“那是为了什么?”
她是真不知道从前的自己到底怎么想的,才会抛下这个男人。
潜意识不能骗人,她知道自己心里有这个男人。
看邬天朔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他是一样的真心真意。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八字不合。
可她知道自己不像是个迷信的人,八字什么的纯属扯淡。
邬天朔扁了扁嘴。想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他不想提起阿琰。那个人是一直横亘在两人中间的心结。
现在就让他们重新开始好了,何必纠结过去?
“月儿,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邬天朔突然说:
“睡一觉就不想这些事情了。”
“我不……”
乔夕月一句话没说完,就觉得太阳穴一疼。
邬天朔一手托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在她太阳穴的银针上捻动了一下。
视线模糊、头痛眩晕,乔夕月刚刚有些松动的记忆闸门又被硬生生的关上了。
邬天朔扶着晕过去的乔夕月躺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头部的所有银针。
除了两侧太阳穴的有松动之外,枕骨的一根银针也有松动的迹象。
邬天朔自己也中过针,取针的时候虽然草率,但也试探过深浅。
现在正好用在乔夕月的身上,把她可能开启的记忆再次封存了。
既然你想要忘掉,那就一点都不要想起来,银针封存的是两人的过往,带来的是以后的希望。
乔夕月又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后视线有些模糊。
太阳穴还有些疼痛,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但是之前的一小段记忆,已经彻底消失。
乔夕月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邬天朔跑进来扶了她一把。
乔夕月茫然的盯着邬天朔看了半天,一脸疑惑的问:“阿寻?”
“嗯,我来的正是时候,把你从废墟里挖出来了。”邬天朔暗自松了一
口。
他也不敢确保银针会有效,本来还抱着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死不承认的态度。
没想到这几根松动的银针就像是个开关,清除记忆还挺有效的。
可是心里又不免难过,看来他和乔夕月的情路还要更漫长一些。
乔夕月捏了捏鼻骨,让自己稍微精神一点,问:“其他人都怎么样?有没有重伤员需要立即救治的?”
这是医者的本能,自己的伤还没好就惦记着别人了。
邬天朔连连摇头:“大栓子在镇上请来个医生,重伤的几个都救回来了。他们还说,等你好了之后就留在这里做村长吧。”
邬天朔捡着村里人感谢的话,对乔夕月说了。还说孩子们一点事都没有,让她放心。
乔夕月松了口气,说:“我不当村长,让大栓子当……”
说到这里,她的话顿住了。转头看着邬天朔,问:“我昏迷了多久?你居然跟村里的人这么熟了?”
“四天半。”
邬天朔心道:把你之前醒的半天时间加进去,就对得上了。
“可我竟然不觉得饿。”乔夕月低头摸了摸肚子,说:“我昏迷了四天半,理应醒来就又渴又饿才对。”
邬天朔:“……”你之前吃了半碗粥,可我不
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