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彻底懵圈,一张俊脸红的发烫,漂亮的杏核眼也瞪的溜圆。
他媳妇这是怎么了?
即使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也没这样叼着自己的手指头不放。
现在、现在是想好好亲热亲热……啊啊,痛痛,痛死了!
乔夕月银牙一咬,用力一锉,把邬天朔的手指头在齿间狠狠的搓摩一通。
就差没咬掉他一块肉了,咬的指腹上一个淡紫色的牙印,还特别的整齐。
“还敢撩闲,下次就咬掉你手指头。”乔夕月龇牙咧嘴的说着,像是一头准备挠人的小奶猫。
那样子一点不凶,萌的人一脸血。
邬天朔忽地觉得鼻子发痒,热乎乎的还有点呛。
微微一吸气,血腥味直冲脑仁,居然是流鼻血了。
就算他还没取了银针,也没恢复两人的之间的记忆,也得瞬间就爱上这个小女人。
“下次……还敢。”邬天朔说完,又低头亲了亲乔夕月的额角。
不经意间,唇瓣碰到了她太阳穴里埋着的银针。
确定银针还在,就知道乔夕月记忆还被封存着。
那么他就还是阿寻,两人倒是可以重新开始。
邬天朔就不信,自
己让乔夕月爱上一次,不能再让她爱上第二次?
“你起开。”乔夕月推了邬天朔一把,不想和他这样并排躺着。
那姿势亲密又危险,让她的小心脏乱七八糟的跳。
不管是咬他还是装凶,其实都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念想。
她喜欢这个男人!
“我起来,给你拿点吃的去。”邬天朔把乔夕月枕在脖颈下的手臂挪开,拉过一只毯子折成的临时枕头给她枕好。
又说:“你躺好,别乱动。腿骨虽然固定好了,但没有什么太好的接骨药。”
乔夕月自己是大夫,她昏迷好几天,之前存下的药早都用完了。
何况村里还有许多人在危急的边缘挣扎,也不能把所有救命的药都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乔夕月“嗯”了一声,又问:“我的腿没事吧?”
“没事,不用截肢。”邬天朔扫了一眼乔夕月肿起来的脚踝,说:“不过外伤也很严重,要想站起来最起码要一个多月。”
“那就好。”乔夕月呼了一口气,觉得这个结果还算可以接受。
埋在废墟下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死。对双腿反而不那么在意了。
获救之后又晕了过去,她都没有时间给自己的伤势做
个检查,能够活命还能手脚俱全,真的是万幸了。
邬天朔出去转了一圈,端了一碗菜粥回来。
那天,大栓子媳妇给乔夕月做的好吃的其实已经进了他大少爷的肚子。
可不是他嘴馋,是不知道乔夕月什么时候能醒来,又不能浪费食物。
他们现在住的也是简易的帐篷。余震又发生过几次,但都没有第一次规模那么大,造成的损失和第一次比起来也可以忽略不计。
吃了半碗菜粥,乔夕月才真正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的活了过来。
乔夕月悄悄地打量端着碗的邬天朔,一眼又一眼,终于被他给发现了。
“看什么?”邬天朔笑着问:“觉得我好看就看一辈子,以后可别偷偷的跑了。居然还骗我吃药,你都不怕给我扔在树林里,让豺狼虎豹给啃了。”
“我……”乔夕月噎了一下。
总不能说,她怕两人原本就有纠葛,在一起会造成彼此的伤害吧?
万一没那么回事,显得她好像自作多情似的。
顿了顿,乔夕月才道:“我就是不想多个累赘一起走。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快活,何况你是个连真名都不敢报的人。”
“我就叫阿寻。”邬天朔一本正经的说:“你不能
把你认为的,就当成是对的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