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就这样留在了村里。
小毛驴被她教训过之后,也老老实实的跟着安了家。
村里人有的信她的医术,就过来请她给诊脉,开一些调理的药方。
也有人不信她,觉得这个外来的女人是骗子,在他们村里骗吃骗喝的。
对于各种人的不同看法,乔夕月一律平静对待。
笑脸上门来治病的,或是客客气气请她去家里看诊的,自然是欢迎。
不信她还要翻白眼的,乔夕月就当他们是透明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不过医术的好坏骗不了人。有没有真本事,几副药下去就知道了。
最先好转的是大栓子和他媳妇。
那位大嫂吃了两副药之后,面色红润了,也不会平白无故就昏倒。
大栓子以前稍微用点力气就累,在地里干活总要歇一歇。
现在一口气干上大半天,中午扛着锄头跑回来吃午饭再跑回去,都不怎么气喘了。
马大婶家的胜子也有了些起色。
不过他的情况更严重,所以只是精神头好了些,其他的效果还不明显。
就算这样马大婶也感激不尽。几乎是逢人就说乔夕月的好,夸她医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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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一开始有大半不信乔夕月能治病。还有一些坚信自己没有病,只是农忙的时候太累了。
等看见了大栓子和胜子都有好转,这些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病,找乔夕月的人就多了起来。
另外一些本来还想再观望一下,可是又怕小病拖成大病了,也就都跑来找乔夕月看诊。
反正也不要钱,只要拿些米面、食材,或是生活用品来就行了。
再不就先赊账,反正乔夕月一次也吃不完那么多东西,下次来再给也行。
这一下可够乔夕月忙的,一个村子怎么说也是好几百号人,一天到晚来找她看病。
而之前下了诊断的,也要隔三差五来复诊,调整药方、增减药量。
工作量大了,乔夕月忙的脚打后脑勺。关键是没有帮手,看病、配药全靠她一个人。
有的人不想去镇上的药铺抓药,嫌太远、药也贵,就拿乔夕月采来的药草先顶替。
虽说药草不是成药,药效大了折扣。但是便宜啊,村民更容易接受。
这样一来,乔夕月就变成了看病、采药、配药一条龙,累得她每天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有时候累的一动也不想动
,两天才洗一次脚,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就这样忙了半个来月,乔夕月把马大婶、胜子和大栓子,以及后来几个身体确实好了很多、对她医术也特别信服的人叫到了一起。
“乔大夫,您这是有事?”马大婶试探着问:“是不是您觉得应该收点诊金了?”
乔夕月做了这么多事,有心人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她也从来没要求谁给钱、给东西。有人多给点,她说句“谢谢”;有人说下次给,她也没计较。
也有人看她一个女人忙里忙外的,就给留下一点点钱,乔夕月也从来没嫌少。
如果现在说要明码标价的收诊金,他们也说不出别的话。
毕竟人家之前都是人情,做的也足够好了,谁也不能一直厚着脸皮只想着占便宜。
乔夕月听了却是一笑,说:“马大婶,你们给我的东西够多了。之前我也说了,留下来的条件就是包吃包住,其他的我不在意。”
“那您是?”马大婶真是不明白了。
又看看身旁的人,也都跟着摇头。
乔夕月:“我就直接说吧。你们现在虽然都见好,可是并没有去掉病根,以后可能还会复发的。”
“那您可要多留些日子啊。”大栓
子连忙道:“我这些天觉得身体特别好,还想再和媳妇生一个呢。乔大夫您要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