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昏迷在地的乔夕月。
心中焦急,但邬天朔却没有马上过去。
说实话,他心里是有气的,气乔夕月丢下他一个人跑掉。
可是又担心她一个人受苦、受累、受疼。
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只怕关岳辰就下毒手将她害死了。
说不气是假的,说心疼也是真的。
就连忘了她的时候都会化名为“阿寻”,那就是在寻找自己的爱人啊。
邬天朔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将乔夕月抱了起来。
既然不能狠心把她扔下不管,那就还是宠着吧。
天亮了,阳光从枝桠间透下细碎斑驳的光影,照在了乔夕月的脸上。
白皙的皮肤被阳光照的几乎透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如水般的双眸。
这是哪儿?
乔夕月坐起来按了按额头,才想起昨天自己强行取针,晕过去了。
可是她怎么在板车上的?
空气中飘着一股香味,是篝火上烧着的烤鸡。
火还算旺,但是四周不见人。可见烤鸡的人并没有走远,或是刚刚离开不久。
乔夕月跳下车,把刚才盖在自己身上的外衫抖了抖,搭在车上。
脚步声响起,乔夕月回头
就看见阿寻抱着一捆干树枝回来了。
“来帮忙。”阿寻勾唇一笑,侧过身把系在腰间的兜囊露出来,说:“还找到几个蛋。但是不确定是野鸡蛋还是蛇蛋。要是蛇蛋的话,你吃吗?”
“蛇蛋是长形的,和野鸡蛋区别很大的好吧。”
乔夕月走过去从兜囊里掏出几只蛋,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是野鸡蛋。
阿寻“呵呵”的笑,说:“逗你的。吃吧。”
“不吃生的。”乔夕月没注意阿寻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意味。
她只顾着低头在火堆旁挖了个坑,移了几根柴火过去,隔着一层沙土把蛋烤熟。
阿寻放下柴火蹲在乔夕月身旁,问她:“我醒来就见你睡在地上了,也不怕着凉?”
“我不是睡着了。”乔夕月用手指了指太阳穴,说:“头疼的厉害。对了,给你采了祛毒的草药,还用吗?”
阿寻转头看看药篓,点点头:“你给我用什么都行。哪怕是毒药,只要是你送到我面前的,我就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我怎么会给你喂毒药。”乔夕月笑了,把手里拨火的树枝塞给阿寻,说:“你看着火,我去给你配药。早点吃、后遗症小一点。”
“月……”阿寻张口叫了一个字就赶紧改口,道:“越早吃越好啊。那你快点吧,我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