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一起了,我高兴都来不及。”
“不一样,那不一样。”乔夕月把脑瓜埋在邬天朔的胸膛。
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亲了亲那身上还完好的地方,说:“我的大少爷满心骄傲,却要日日被那毒折磨,我替你不甘心。”
邬天朔灿烂一笑,真正欢喜的拍着乔夕月的背,说:“听听,多好听。一声‘我的大少爷’,叫的我什么骄傲都没了。以后一辈子紧随媳妇身边,不离左右,那才是真正幸福。”
这甜言蜜语说的乔夕月越发心疼,最后连头都不肯抬了,只伏在邬天朔的身上掉眼泪。
而且还不敢哭出声来,就是一抽一噎的,哭的肩膀直颤。
这可把大少爷给心疼坏了,哄又怕哄的更哭,不哄又心里不安。
最后只能说:“月儿啊,你看我这毒怪的很,清醒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可要是睡着了……就是吧,我们得起来做点什么啊。总不能我醒的时候抱着你,等睡着了又缠着你,这样日日夜夜啥都不用干了,就天天腻乎了。”
怕乔夕月多
想,邬天朔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是嫌你粘着,我巴不得你天天这样赖着我。可是咱们还有正事,正事就是……”
邬天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兜兜转转的念叨着“正事。”
乔夕月倒是眉头一皱,一下子坐起来问:“邬老先生呢?”
“那是你公公。”邬天朔在乔夕月背上拍了一下,但是肯定没有用力,又换上笑脸哄骗似的问:“你想想该叫什么?”
“我是问你,咱、咱爹在哪儿?”乔夕月叫出这个“咱爹”,脸就已经红的不行了。
“他好着呢,就是这边早晚凉的厉害,腿有点难受。”
一边说着又赶紧起身给乔夕月披上衣服,一边没眼看似的“啧啧”道:“媳妇,你这瘦的只剩骨头架子了,我说怎么这么咯得慌。
邬天朔给乔夕月穿戴好了,又自己穿好衣服。说:“我也是一时不小心,中了那侏儒女蛮子的毒。本来说好了结盟,谁知道他们其实是要借机内乱。”
看来,劫持了邬家人是个幌子,只是想要挑起部族和南厥国的战事。
等到双方乱起来,大公主和三王子、四王子就对王下了手。
邬天朔实在是个意外,这大公主见色起意下了毒,也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