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被折腾的太狠,后来都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第二天还是邬天朔先醒了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膜一阵阵嗡鸣,但记忆还在。
慢慢的低头,就见乔夕月还睡在自己的怀里,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一抹红晕,但更多的是泪水过后的痕迹。
是他太混蛋,弄得太狠了。耳边还能响起昨夜这小女人的求饶和哭叫声。
她还极力压制着,怕传了出去。
可自己当时疯了似的继续折腾,直到她哭都哭不出声来。
现在好一阵心疼之外,又是满满的愤恨和自责。
中了这种毒,终究还是委屈了媳妇。
虽说以后恩爱的时候多了,可这还是受了毒药的控制,说起来、做起来都是满心的不甘和委屈。
“朔?”乔夕月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可是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邬天朔连忙紧了紧手臂,把她抱在胸前拍了拍,说:“继续睡你的,我给你做饭去。”
“别走。”乔夕月的手指动了动,看样子是想要抓住邬天朔,不让他离开。
可本来手就没劲儿,邬天朔还……还光着
,轻轻一抓就滑开了,落了个空。
乔夕月勉强抬起眼皮又来抱他,跟个树熊一样勉强用手脚给大少爷圈起来,又在他下巴上蹭了两下,才安心的又睡过去。
邬天朔顿时觉得心口闷疼,这是多想念自己,累成这样都不肯放手。
还是说,被梦魇住了,以为自己一睁眼就会不见?
“月儿。”邬天朔低头在乔夕月的额头亲了亲,伏在她耳畔轻柔的哄着:“你且安睡,我去洗漱一下找点吃的。”
“不。”乔夕月难得的粘人。手脚再无力,却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可要说她醒了,却也没有。嗓音都是哑的,明显还是半睡半昏的状态,跟说梦话差不多。
邬天朔实在没办法,还怕用力起身把她闹醒了,又不能安睡。
只好继续躺着,将乔夕月抱的更舒服点,还一边轻轻给她按摩腰腿。
这片刻的温存,只觉得时光静好。若是抛开那恼人心烦的毒,倒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月姑娘?”
外面稍远处传来了卓猛的声音,看来是听见里面的人醒了,又不好接近,就在外面先招呼一声。
邬天朔认识这个家伙,以前跟着宫涵泽的侍
卫,身手很是不错。
昨天恢复神智的功夫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这会儿被他堵在山洞,说不定还给听了墙角,那感觉……想出去给他毒成哑巴。
“还不方便。”邬天朔沉声向外面说:“月儿还没醒,你退开点。”
卓猛:“……”我已经退的很远了,这个距离绝对什么都听不见,真的听不见。
外面没了动静,邬天朔才松了口气。
他也要面子的,可这一晚上过去面子、里子可都没了,还连累了他媳妇。
“月儿?”
猛一低头,邬天朔发现乔夕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邬天朔结巴了,红着脸把两人身上盖的衣服又往上拉了拉,说:“是我吵了你吗?”
“没有。”乔夕月的眼里还有疲惫,可是却紧盯着邬天朔,喃喃的说:“我想听你说话,听见了就心安了。”
“月儿,别这样,我在你身边呢。”邬天朔心尖尖都开始疼,抱着乔夕月用力吻了吻,说:“而且我这毒……以后都离不开你了。”
乔夕月的眼圈红了,本就因为疲惫而无神的眼睛晕出泪痕,伏在邬天朔的怀里用力吸
了吸鼻子,说:“我心疼你。邬家的大少爷何曾这般狼狈过。”
“不啊,我可好呢。”邬天朔忍着心痛笑起来,说:“以后能和媳妇